道,“就是那种玩得很过火的……反正最后进了医院。陈永安没国外的路子,摆不平,还来找过我爸,我不小心听到的。”
苏时酒皱眉。
跟这个陈佑棠比起来,周明也都显得眉清目秀起来。
他又与江乐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上楼后,刚推开卧室门,苏时酒便听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
显然,顾殊钧正在洗澡。
几乎他刚踏入房间,身侧的浴室门被拉开。
顾殊钧不着寸缕从里面走出来。
他烟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淡漠,丝毫不觉得自己当着苏时酒的面不穿衣服有任何问题,径自来到床前。
苏时酒看到床边放着居家服,猜测对方要穿衣服,忙让开一步。
然而下一秒,顾殊钧的手却没伸向衣服,而是揽住他的细腰,将他强行拖回去,一把摔到床上。
苏时酒:“!”
还没等苏时酒反应过来,顾殊钧已经欺身压上。
“苏时酒。”顾殊钧喊。
他此刻带着点高高在上的冷漠,一手按在苏时酒肩膀上,桎梏着苏时酒,即便苏时酒完全没想过要挣扎或是闪躲,他的力气依然很大。
苏时酒抿了下唇。
他抬眸看向顾殊钧,发现后者与之前状态不同。
——此时的顾殊钧,眼神中满是戾气。
他呼吸很重,仿若苏时酒再挣一下,他便会不管不顾,咬破苏时酒的喉咙!
苏时酒一怔。
他轻声问:“怎么了?”
顾殊钧:“你看好了。”
苏时酒:“?”
顾殊钧吻住苏时酒的唇。
这是一个很深,很强势的吻,席卷着苏时酒柔软的舌,和他口腔中的所有空气,像是要将苏时酒溺毙在这里。
等亲完,苏时酒的呼吸已经乱了。
顾殊钧没给人喘息的空间,他转而含住苏时酒的耳垂,又去吻苏时酒的下巴,喉结,锁骨……
“顾殊钧,你……”
苏时酒伸手推拒对方,蜷缩起一腿。
他心想,怎么像在发病?
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哪里出了问题?或者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他和江乐的通话?
可两人也没说什么……
面前,顾殊钧面对他的抗拒,却只偏了下头,仍旧坚定地,一丝不苟的,毫无遗漏的,做完了所有他想做的事情。
最后,顾殊钧直起身。
他看着躺在床上,肌肤莹白,几乎被他剥光了,眼尾泛着一片红,胸膛起伏,半句话都说不出的男人,露出一个嘲弄的笑。
“苏时酒,就算你嫌我脏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压在这张床上,吻遍全身?”
“洗澡也没用。”
“因为等你出来,我会再做一遍。”
顾殊钧冷声,一字一顿地说:“苏时酒,我要你,每天都带着我的烙印出门,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每一寸的皮肤,都是我的。”
“全部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