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是,因为那个地下室根本并不在楼梯间,而是在其中一个包厢里!那个包厢根本不接外客!你说奇不奇怪?”
江乐语气中带着兴奋,“我有预感,里面应该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回头找个机会,我一定下去看看。”
苏时酒叮嘱道:“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可是精英!当初警校第一名毕业的!”
苏时酒莞尔一笑:“这么厉害,那我等你好消息。”
说话间,他突然察觉手背一片温热,转头一看,才发现顾殊钧推过来一杯牛奶。
后者神色平静,一双狭长的眼眸始终盯着面前的电脑界面,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仿若这杯牛奶根本不是他拿过来的。
“谢谢。”苏时酒小声说。
“……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之前的事,我也有错。”
顾殊钧颇有些不自在,他并没有看向身旁的人,只开口,“之前没有考虑到你身子骨弱,受不了高强度上床频率。以后不会了。”
苏时酒:“……”
草。
怎么就直接把“上床”两个字说出来了?
苏时酒飞快捂住听筒,免得对面的江乐听见什么。
而且……
顾殊钧这话,怎么这么不中听?简直是把“不行”两个大字,按在了苏时酒的脑门上。
苏时酒没忍住,掐了对方一把。
当天晚上,顾殊钧信守诺言,什么都没有做,只简简单单的搂着苏时酒的腰,浑身像是个小火炉一样,跟苏时酒使劲儿贴贴。
虽然有些热,但苏时酒难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
苏时酒神清气爽,洗漱完下楼,笑眯眯与阿姨打了个招呼,刚进入餐厅,便不禁陷入沉思。
这一大早上的……
苏时酒盯着面前丰盛的补肾佳肴看了会,才抬眸,默默看向已经在餐厅落座的顾殊钧。
顾殊钧正在铺餐巾,姿态优雅如贵族绅士,举手投足间,能看得出顾家的良好家教。
见苏时酒迟迟不落座,顾殊钧似乎有些疑惑,声音沉稳好听:“怎么了?”
苏时酒:“……”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哦,你说这个。”
顾殊钧神色自若,“你不是说最近精神不好?阿姨也很关心,所以特意给你做了这些,想给你补补身体。”
苏时酒:“……”
苏时酒低垂眼睫,再次看向餐桌。
他抿了下唇,心想,如果接下来这一个月的伙食都是这样的话……
不说流鼻血了,最起码每天早上,小苏时酒都会非常非常精神。
苏时酒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有些荒谬,但又很符合逻辑的想法——之前顾殊钧在车上发过誓,说除非苏时酒主动,否则他绝不再做……
唇角轻轻动了动,苏时酒有些怀疑,顾殊钧该不会是打着帮他补身体的旗号,故意做这种大餐,只等哪一天苏时酒受不住了,主动找他……
再看顾殊钧,望向他的目光染着十足的关心:“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再请个假?”
苏时酒:“……不用。”
唔。
顾殊钧应该不至于这么卑鄙。
……吧?
苏时酒不期然又想起昨晚顾殊钧的那句“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心中隐隐感觉羞愧。
唉。
苏时酒啊苏时酒,或许顾殊钧真的只是关心你呢?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