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中的空气。
他抱着苏时酒的手也愈发用力,就像是要将苏时酒整个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直吻了半晌,终于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顾殊钧不由分说,又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苏时酒的脖颈处,稀碎的黑色头发蹭在苏时酒的下颌骨那块皮肤上,有些痒痒的。
隔着毛绒绒的高领毛衣,顾殊钧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任谁看了这一幕,都只会觉得顾殊钧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鼻翼间,是苏时酒的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顾殊钧几乎石更了,好在他知道此时还在外面,两人不可能做什么,便也没有得寸进尺,只呢喃道:“酒酒。酒酒……我觉得你最好看。”
“怎么看都看不够。”
“你是我一个人的酒酒……好想把你关起来,谁都不让看。”
“酒酒……”
苏时酒一双琥珀般的桃花眼眨了眨,抬起手臂,轻轻拍着顾殊钧的后背,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在哄小宝宝睡觉。
“关。这周末我不出门。”
苏时酒微微偏了点头,唇碰到顾殊钧的耳朵,他并未躲,而是干脆在对方的耳廓上亲了亲,“周末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我就是你的……”
苏时酒一顿,回忆了下,半晌才吐出最后两个字,“禁luan。”
话音落,整个安全通道内一片寂静,只余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顾殊钧眼尾有些泛红。
他依旧一言不发,揽着苏时酒的手愈发紧,张开嘴,从唇缝中无声地吐出两个字:酒酒。
过了不知道多久,顾殊钧总算松开苏时酒。
他一双眼眸中含着些许警惕:“这可是你主动说的。”
见苏时酒哑然失笑着点头,顾殊钧还有些不放心,伸手与苏时酒勾勾缠缠地握在一起,“我们拉钩了,你不许反悔。”
苏时酒:“……”
怎么总觉得……被顺杆爬了?
罢了。
顾殊钧开心就好。
只是不知道,刚刚顾殊钧为什么又突然发病?
难道和之前车上顾殊钧一直偷看他有关?
苏时酒想不通这个逻辑。
虽然两人已经结婚领证,但不同的个体,思维方面还是差异太大了。
苏时酒想尽量知道对方的想法,猜测什么情况才会刺激对方情绪崩溃,才好防范于未然,至少不让外人看出端倪。
如此想着,苏时酒轻轻撸了一把顾殊钧的头发。
他垂眸。
现在的顾殊钧像小狗一样。
真的很可爱。
两人又在安全通道内黏黏糊糊了一番,等推开门走出去,正看见两三个导购站在不同的方位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似乎在好奇苏时酒和顾殊钧在通道内干什么,为什么进去那么长时间还没出来,不过,当看到两人时,他们眼神中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顾总微微泛红的眼尾,苏先生被咬的殷红的唇,以及两人之间眼神偶尔对视,虽然没说话,却总有些欲语还休,欲盖弥彰的状态……
呃,这俩人该不会在里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吧?好比某些霸总文里的男女主,随时随地都能这样那样,搞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搞得观众们脸红心跳……
不对。
要真是——那这个时间,也太短了叭!
传下去,顾总好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