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摸了下小猫咪的脑袋,然而之后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将小猫掀到一边。
他伸手搂着苏时酒,温柔地吻苏时酒的唇缝。
小猫:“!!!”
苏时酒:“……噗。”
他眼眸弯成月牙,推一把顾殊钧,又把小猫咪抱回来,嘟囔道,“两个不负责任的家长,刚接回小朋友,就让小朋友独自待在家里这么久,好不容易剪刀面,你还一把掀翻——”
他垂下眼睫,轻声说,“我知道,其实你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孩子,你只喜欢你和白月光的……”
顾殊钧抬手,慢条斯理地拽了拽领结:“哼,知道就好。不过我只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只要你乖乖的,好好伺候我,以后我的家产全部都是他的……所以为了孩子的未来,你也得忍着,知道吗?”
苏时酒低眉顺眼:“……知道了。”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笑起来。
顾殊钧又吻了吻苏时酒的唇角,他从来都不是会被轻易转移走话题的人,又问了一遍:“司机说送你回来的时候你状态不对,怎么回事?”
说罢,他猜测,“杨主编走了?”
苏时酒:“……”
……我替杨主编谢谢你。
“不是。”他回说,“只是联系到杨主编的爱人……”
他将之前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
“……我只是想到这一路走来,看过的那么多悲剧,心里有些难受。”
苏时酒不是第一次被影响到情绪了。
他虽然表面清冷,但其实心是软的,情绪饱满,很容易共情他人,每每听到这种悲剧,心情都会很压抑。
只是没想到司机发现了他的状态,竟然跟顾殊钧说了。
“不过小猫咪刚刚陪我睡了一觉,我觉得好多了。”
他凑过去,主动亲了下顾殊钧。
两人接了个缠绵的吻。
苏时酒:“你开完会了?”
顾殊钧“嗯”了声:“不是什么重要的会议。”他神色冷淡,“每次都是那么回事,他们没腻,我都有点腻了。”
那群老家伙,整天为了一点权利争来夺去。
在顾殊钧看来,这么冷的天,与其出门开什么破董事会,还不如回到家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好。
说到孩子——
顾殊钧扫了眼周围:“猫呢?”
苏时酒:“被你丢掉后气呼呼地跑了。”
顾殊钧:“。”
顾殊钧笑了声。
苏时酒视线寻觅小猫咪的踪迹,想喊对方,又没有称呼,想到小猫咪的名字问题,问:“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好小猫的名字,给大师拿去合盘了?结果怎么样?”
顾殊钧蹙眉,神色淡淡道:“不太好,大师那边给出几个更改后的备选项,但我不想改。”
他反问,“你有想过名字吗?”
苏时酒沉默一会。
他坐起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写出一个“匀(yun)”字,又写出一个“酉(you)”字:“叫匀酉,可以吗?”
苏时酒抬眸,解释说,“你的‘钧’字,和我的‘酒’字,去掉偏旁只剩下部首,就是匀酉了。上次说跟我姓,所以姓苏……”
“苏匀酉?”顾殊钧不假思索点头,“可以。”
苏时酒问:“还要拿去合盘吗?”
“不用,懒得。”顾殊钧说着,喉结滚动,烟灰色的眼眸落在苏时酒脸上,突然问,“怎么想到用这种取名方法?”
“不是跟你学的吗?”
苏时酒小声说,“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