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到底弟弟在母亲心里的影响力还是足够大的。
“你放心,这件事母亲一定会筹谋,当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我的。”范红绸坚定的说着,有种势在必得意思。
……
“小姐,您可万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无论如何您也不能亲自以身犯险啊,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让奴婢可怎么活啊。”千凡一路上都在哭哭啼啼不停的说着刚刚凌汐月的行为实在太过危险,鼻子哭的到现在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没事,放心。”凌汐月不太会安慰人,可看千凡哭的如此伤心,甚至有些声嘶力竭的样子,这才忍不住宽慰道。
“您这样做叫奴婢怎么放心啊,您以后再有危险的事情就让奴婢来就行,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千凡不依不饶,似乎大有她再冒险行事,自己就会哭到底的意思。
“你的命,很重要。”凌汐月见她如此轻贱自己的命,面色严肃的说着,本来是想告诉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随意损伤,可话道嘴边就变成这样。
千凡先是被她的话说的愣了一下,然后又放声大哭起来,似乎很感动小姐说的这句话。
像她们做奴婢的,又有哪个主子会觉得奴婢的命重要,怕是只有小姐才会重视我们这些奴婢的命吧。
大概是被千凡哭的不耐烦了,萧子熙揉了揉被哭声诈麻的耳朵,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诶,姑娘,你是觉得我太子哥没能力安全救出你家小姐吗?”
千凡被小王爷威胁的声音吓的瞬间止住哭声,然后看了马车车厢一圈,这才想起太子和小王爷如今可都在这马车上。
然后一脸怯意的跪下,拼命跟太子磕头说道,“太子恕罪,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担心小姐的安危,还请太子饶恕。”
“无妨。”太子依然是那幅温柔浅笑的模样,让千凡都有些错愕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哎呀,我家太子哥是越来越好说话了,也不知道上一个这般刮躁的女人被太子哥如何处置了。”萧子熙看戏不怕事儿大的说着,语调里还有种酸酸的味道。
“若是觉得马车太舒服便出去。”太子微微一笑,警告的眼神看着萧子熙。
“得,我不说话,我做透明人总行吧。”说完,果真扭头,故作矫情的看向窗外。
“太子殿下,麻烦说说巍州的大致情况,我好提前做准备。”凌汐月在千凡和太子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盼儿,可盼儿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对上她眼睛的时候,盼儿面色冷静,让人看不出丝毫不妥来,于是才将话题转向太子。
“不急,到巍州之前会有人接应,到时候会有人与你详细说明。”
“说明什么,能不能治你都得想办法治。”萧子熙不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毕竟他是个安静不过一盏茶时间的人。
凌汐月淡漠的眼神盯着萧子熙,大抵是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