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汐月紧张的要去扯他的衣服,完全忘了现在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看她紧张的样子,太子开心的紧紧抓住她的双手,反而问道,“你是在,担心本宫吗?”
“我是怕你以后把这伤算在我头上。”凌汐月没好气的回应。
“淘气,明明关心本宫还不承认。”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凌汐月的语气有些担心,怒斥道。
“凌小姐,在右边胳膊上。”立峰见太子不说,低头小声对凌汐月说道。
太子的眼神杀还每到位,凌汐月已经卷起了他的袖子。
看着右手臂上三条整齐的划痕,很长,也很深,看得出来伤口没有处理过。
于是便皱眉拿出随身携带得金疮药和纱布。
“没事,一点都不疼。”太子像是看出凌汐月的潜台词一样,柔声说道。
凌汐月没理会他,只安心为他包扎伤口,然后说道,“放心,我会在短时间内治好我的脸,一点痕迹都不留,所以,你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了。”
太子听着她温声细语跟自己说话,顾不上她在给自己包扎的动作,强势将她拥入怀中,浅声道,“对不起,这种事,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嗯,我信你。”
简短的几个字,让太子更加坚定的保护她的心。
立峰满意的看着他俩的模样。
太子对凌小姐可谓是用情至深啊。
这不,凌小姐在牢房中随便说的一件事,太子却信以为真。
人家狱卒明明给的是正常膳食,当然,是作为给犯人的吃食。
却偏偏不依不饶的非得让那狱卒受罚,必须得关起来吃够一个月的馊饭脏水才能放出来。
别说人家觉得冤,就是我都为别人感到冤屈。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太子实力宠妻呢?
......
“你都不知道,我以为你当时就那么走了,我还担心你跟我说的是瞎话,用来骗我的呢?”慕容琛被布达带着来到凌汐月院中,有些兴奋的诉苦道。
“既然你已经出来了,那便开始你的事吧。”
“你说,这世上就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慕容琛拍着胸口,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要你偷的是一具遗体,一盒骨灰,或者,是一块牌位。”
“啊~”慕容琛不解的盯着凌汐月,这偷金偷银偷珍宝的都有,竟然还有偷遗体骨灰和牌位的?
“那个,凌小姐,您没搞错吧,或者说,是不是我听错了?”慕容琛不确定的问道。
“你没听错,我要你偷的,是燕子门前任门主东池的遗体,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不知道东池现在到底是一句遗体还是一盒骨灰,所以,需要你去确定并且将我要的东西带回来。”
“燕子门?”慕容琛一听是燕子门,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凌汐月看他这反应,“难道说,你所说的追杀你的人,就是燕子门?”
慕容琛惊讶的盯着凌汐月,不可置信的点点头,“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