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都能在朋来楼碰到萧子熙把自己灌的像个醉鬼一样,不省人事。
凌汐月看着他那幅没出息的样子就头疼。
“他是你弟弟,你好好劝劝他。”凌汐月拿胳膊肘捅了太子胳膊两下,一脸淡漠的说着。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本宫去劝说也无济于事。”太子也是一脸淡漠的看着萧子熙那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两人的表情出奇一致,看萧子熙都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人,说着不相干的话。
“这样下去不好吧,还没到他真正感觉痛苦的时候,他若是再不行动,我一定得让他亲眼看到孔忻然上花轿才行。”凌汐月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难受,恨不得他能更难受一点。
“你放心,到时候他就算不去,本宫也会绑着他去,让他认清现实。”太子跟腔的说着。
凌汐月突然看向太子,“他若是想不开自寻死路,那可怎么是好。”
“没事,就算他找死,本宫也有办法让阎王晚点收他。”
“你?”凌汐月狐疑的看着他。
“不,本宫说错了,是你。”太子陪笑的回应。
立峰和盼儿听着自家主子像谈家常一样的谈论小王爷生死的事,两人忍不住抽动嘴角,互相无语的相视一眼。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为萧子熙判断后路的时候,孔忻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边。
一脸心疼的看着醉酒不省人事的萧子熙。
“孔小姐。”立峰率先发现孔忻然的出现,开口说道。
也算是提醒太子和凌小姐。
“忻然,你什么时候来的?”凌汐月一听到立峰说话,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孔忻然。
“我刚到。”孔忻然虽然在回答她的话,可眼神却一直盯着萧子熙所在的方向。
凌汐月眼神在两人之间看了一眼,这才出声说道,“不然,你去看看他?”
“这样,合适吗?”孔忻然虽然心疼萧子熙的模样,可总觉得自己现在没有立场去管萧子熙。
“你去是再合适不过了。”
凌汐月想,忻然恐怕还不知道萧子熙这幅鬼样子,就是因为她吧。
孔忻然之所以会出现,不过是因为她一直都有派人关注萧子熙的情况。
听说他这几天都在这朋来楼买醉,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摆脱了自己的纠缠,所以独自在此庆祝吗?
一想到是这原因,孔忻然就更没勇气面对萧子熙了。
“还是算了吧,我只是路过,看到你在这儿我才进来的。”孔忻然失落的眼神都被凌汐月看在眼里。
“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孔忻然不舍的看了一眼萧子熙的方向,准备离开。
“别走~”萧子熙也不知何时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孔忻然竟然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一把拽着孔忻然的手臂,“你别走。”
带着祈求的声音让孔忻然心里瞬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你,喝醉了?”孔忻然只看了他一眼,别开脸说道。
“我不喝醉,哪里能在梦里见到你。”萧子熙说着,低垂着眼眸,似有千言万语要跟她说,却在看到她的这一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不是梦。”孔忻然害怕在他身上看到不能看到的希望,所以,强行冷静的提醒他。
萧子熙哪里不知道这不是梦,这清楚的温度从手心传来,他也不算真的完全醉,又怎会感觉不到她真实的存在。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敢承认罢了。
“你松下手,毕竟,我快成亲了,被人看到不太好。”孔忻然说着避讳的话,可行为上却一点也不想避讳。
“你是那种小心翼翼在意别人说辞的人吗?”萧子熙惨淡一笑,孔忻然的性子他太了解,如今会这么说,无非只是不想自己触碰她罢了。
虽然不舍,可他到底还是松了手。
被他抓住的地方瞬间没有了属于他的温度,孔忻然失落的看着那个被他抓住的地方,眼神久久移不开,就好像他的手一直都在那里一样。
“抱歉,是我唐突了。”
看着两人如此疏离又陌生的聊天模式,凌汐月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想着,干脆在这个时候再狠狠刺激下萧子熙。
“忻然,明天你就要出嫁了,还有没有什么没准备好的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孔忻然摇摇头,兴致缺缺的说着。
“那我陪你好好逛逛,说不定还能看到什么心仪的东西,成亲毕竟不是小事,”凌汐月说着饿,就对萧子熙说道,“对了,萧子熙,你就没什么要送给忻然作为新婚礼物的吗?毕竟你们也有这么多年交情了,就连太子都给她准备了礼物,你的呢?”
萧子熙低着头,没有直接回应凌汐月的话,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哦,对了,你要嫁的人我调查了一下,你别介意啊。”凌汐月突然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
“没事,你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孔忻然理解的样子回应。
“也是,毕竟你成亲仓促,对方又是你根本就没接触过的人,我好歹也得帮你提前了解一下,不过......”凌汐月的声音突然停住。
让萧子熙一脸紧张的看着她,似乎在期待她接着说后面的话一样。
但是,看凌汐月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不过什么?”太子见两人都没有回应,便接着问道。
“不过,我听说那副将之子是个大老粗,力气很大,功夫也挺好的,只是自我意识比较强烈,尤其不喜欢反驳他的人,我想着以忻然的直性子,以后跟他肯定少不了一些摩擦,而且,他一定不会让着忻然,更重要的是,他功夫和力量都在忻然之上,若是真的两人有个什么矛盾,忻然不知道会吃多少亏。”凌汐月越讲越是担心。
“他敢?”萧子熙激动的说着。
一想着以后那个大老粗不会心疼孔忻然,还会利用优势欺负她,他心里就好像窝着一团火一样,难受的很。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凌汐月见他说哈模棱两可,故意追问道。
“那大老粗的父亲都只是忻然父亲的手下,他岂敢对忻然动手。”萧子熙解释着。
刚刚还在感动萧子熙紧张自己的孔忻然,在听了他的解释后,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他不过是理智分析罢了。
“那可难说,毕竟战场之上瞬息万变,难保哪天那副将因战功坐上将军的位置,或者地位在孔将军之上,到时候可就不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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