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是吗?”太子眼眸微眯,似乎不太相信萧止义说的话。
萧止义微微点头。
两人目光相视一会儿,太子才开口说道,“本宫要替月儿谢谢你前来证明她的实力,不过,其实这些做的都很多余,毕竟,月儿的实力本来就摆在那儿,救星了凤珂,父皇就能明白。”
“太子说的是。”萧止义话虽然说的很规矩,但却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坦,该不该谢也应该由凌汐月来说,他以什么身份来替凌汐月给自己道谢。
“本宫与月儿约好一同商讨凤珂皇女的事,不便让她久等。”太子说完,冲他勾唇浅笑便与他擦肩而过。
萧止义转过身,看着太子的背影,脸色越来越阴沉。
......
“小姐,凤珂皇女现在没事。”盼儿安排好人就直接回到凌汐月住的地方。
“嗯~”凌汐月浅浅回应。
“只是,伺候皇女的人却要伤害皇女,人已经被拿下了。”盼儿接着说道。
“嗯~”凌汐月淡定的回应,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样。
“小姐,您都知道?”
“嗯,知道。”凌汐月说着,便将眼神看向窗户那边。
盼儿这才看到,站在窗户前的太子。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盼儿说着恭敬行礼。
“退下。”太子轻声说着。
盼儿看了小姐一眼,然后才退了出去。
“既然凤珂你有十足的把握能救治,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太子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道。
“可凤珂她自己不想活。”凌汐月说着,便对太子说,“这事跟凤箫既然扯上关系,那就没那么容易让他脱身。”
“你想怎么做?”太子盯着她,看她的样子,像是已经有了对策一样。
“凤珂不想活的原因有一个,她在意的人在凤箫手上,而凤箫告诉她人已经死了,所以她也不想活了,就算我有心想救活她,可看她刚刚醒来的模样,还会再寻思,这一次被凤箫利用想将凤珂的死扯上两国友好的关系,若是救活她,只怕凤箫还会利用凤珂的死再做文章,到时候可不会再蹦出一个小秋来顶罪了。”
见凌汐月这样分析,太子也觉得就算凤珂被救活,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好事。
“所以,你是想怎么做?”太子知道凌汐月这样说,就一定有她的想法,所以想听听她想怎么做。
凌汐月眼神锐利的盯着太子,“凤箫的种种你一定暗中派人调查过,所以我想你将凤珂在意的那个人找出来,只找到人,我就有办法让凤珂活下去。”
“好,这件事交给本宫。”太子说着便要离开,毕竟离天亮的时辰已经没多少了。
见太子离开,凌汐月叫来盼儿,“通知十三坊的人,协助太子在凤箫那儿找到凤珂在意的人。”
“是。”盼儿得了吩咐也赶紧离开。
“或许,你可以问问我,皇姐在意的人是谁?”
房间里只剩下凌汐月的时候,凤宸不知何时出现说道。
“你不用守着你皇姐吗?”凌汐月看到他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自然而然的问道。
“没必要,姐姐你和太子安排了那么多人在我皇姐身边,我现在是放一万个心。”凤宸说着,慢慢靠近凌汐月,一副要跟凌汐月撒娇的模样。
凌汐月有点反感一个男人如此粘腻自己,所以不自在的躲开他的靠近。
“姐姐,你是不喜欢我了吗?”凤宸见凌汐月躲开,受伤的眼神看着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也不知为什么,凌汐月看着他那幅模样,竟然没来由的没有抵抗力,很快就在他的眼神下妥协了,“我不太习惯有人如此靠近。”
“那为何太子可以,我就不行,他是外男,我是你弟弟,能接近你的应该是我才对。”凤宸有些吃醋的说着。
“别乱说,你都这么大了,难道还不懂什么叫男女七岁不同席吗?”凌汐月想用这边人的思想劝说他,想着他应该能明白吧。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太子能靠近你,是因为你以后要嫁给他吗?”凤宸神色有些受伤的说着。
“别瞎说......”
“那不行,你绝对不能嫁给任何人,你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姐姐,以后你跟我回极渊国,在那里身份尊贵,可以娶所有你喜欢的男子。”
“打住,我们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凌汐月无奈的抚了下额头,有些不能接受这小子轻奇的脑思想。
“哦,那好吧,不过姐姐你若是想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回极渊国。”凤宸一脸认真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我们言归正传,你知道凤珂在意的人是谁?”凌汐月赶紧切换主题继续说道。
“知道啊,皇姐很久之前就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男子,可那男子在极渊国就是个性格特异的存在,不过,也许就是因为那男子与众不同,所以皇姐才会很喜欢很喜欢他,皇姐当初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跟那人在一起,就差最后一步成亲的事了,结果那人后来竟然没了踪迹。”
“所以,你知道那人现在在哪儿?”凌汐月有些小激动,若是能直接知道位置也是不错的,至少省的时间都可以拿来救凤珂。
凤宸坚定的摇摇头。
凌汐月见他摇头的样子,差点就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小子耍了吗?”凌汐月有些气恼的轻轻拍了下他的头。
凤宸被打,不怒反笑,还是摸着被打的地方傻傻的笑,然后才对她说道,“姐姐,我做梦都梦到你教训我的样子,现在终于实现了。”
凌汐月嘴角抽动几下,无奈的笑了一声,这小子该不会有喜欢被打的倾向吧。
“姐姐,我没有耍你,我可以帮你画那人的画像,我画画可是很厉害的。”凤宸说着,笑着走到一旁的书桌上,拿起纸和笔就开始认真画起来。
你别说,刚刚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现在认真起来还真不一样。
凌汐月看着他画的画,怎么总觉得这人看着有些眼熟,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