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延真想冲上去撕烂李拾的嘴了,但是他已经没这个机会了,因为黄月直接揪住他的耳朵往外拖:
“你个王八蛋,就是这样对待我女儿的!你给我滚出去,今天这件事,我和你没完!”
史延被揪住耳朵,只能跟着黄月,往外面走。
黄月一边往外走,一边嘴里还骂个不停:“你个瘪三,你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难道你忘了,要不是我黄家帮你,你现在还是个狗屁都不是的小老师,我今天,一定要替我女儿弄死你!”
“岳母,你听我解释啊!”史延咿呀呀地惨叫着,耳朵已经被揪得通红。
黄月可不管这么多,拉着他的耳朵往外面扯,大嗓门吱呀呀地喊,把周围的目光全部吸引了过来,羞得史延满脸通红。
直到被扯着耳朵撤出了商场,史延终于算是忍不住了,吼了一声挣开了她,抬起眼,咬着牙,愤恨的瞪着她: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真当你算是什么东西,我对你早就忍不了了,你真当你是什么了?没错,我的确是靠着你家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但是我现在已经不用看你的眼色了!你那个老头子已经死了,我才不管是谁把我提拔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呢!我现在把话撂在这了,我史延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用不着你这个老不死的在这叫唤!”
撂下这段话,史延转身就走。
黄月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就从眼眶里流出来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咿呀呀地指着史延的屁股骂了起来。
然而史延才懒得管他,直接转身就走。
回到医院后,李拾抓来了十几份药材,就在医院里鼓捣了起来。
基本上,只要有闲暇的时间他就在研药,把这些药研成粉末后装在一个小瓶子里。
这天,他巡完病房后,像往常一样回到办公室研药。
正在这时,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门打开了,从门外探出一个脑袋来。
井张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上蹿下跳着看着李拾。
“老大,你在干嘛啊?”井张走了过来,看着药缸里的粉末,忍不住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啊?”
“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李拾笑嘻嘻地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井张像一个好奇宝宝般,伸出手去,捻了一小撮粉末,在手里搓了搓道:“没什么感觉啊,怎么了?”
李拾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明明很温和,但是让人总觉得这笑容中的,携带了很多信息。
果不其然,十秒钟后,井张便眼睁睁地看着这根手指头越来越红,忽然手指上奇痒无比。
“老大,我手指头太痒了,受不了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井张瞪大了眼睛惊恐无比地看着李拾,手指上传来的痒感简直要折磨死他了。
李拾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捻起一根银针扎在虎口处,又拿两张卫生纸帮他给手指上的粉末擦去了,这才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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