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拾鼻子皱了皱,打量了安鸿好几眼,眼珠子一转道:“天煞孤脉倒是好办,但是你做得亏心事太多,已经遭了天谴,如果你还不收手,非要逼着安倾城和你结婚的话,下次就不是你的鼻子流血了,而是你的流血!”
安鸿顺着李拾的目光方向一看,发现李拾指的是自己的裆部,旋即摇了摇头道:“你是在和我搞笑呢?什么天谴不天谴的,这种东西我不信!”
李拾看他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旋即在小腹上点了两下道:“这里痛不痛?”
“痛!”安鸿舔了舔嘴唇,但是又很快摇摇头道:“你手劲这么大,不管是谁被点了都会痛啊!”
李拾目光微微眯了眯,其实刚刚他点了俩下已经在安鸿的身体上下了功夫,所谓痛不痛,只是打的一个幌子而已。不过,他似乎是打算把这个幌子一直圆下去,继续道:“那不是手劲的问题,你遭了天谴所以才会痛。”
“你是在搞笑吧。”安鸿用一种看智障地眼神看了李拾一眼,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不屑。
正说着时,他忽然感到下腹有一阵尿意袭来,咬了咬牙看着李拾道:“我上个厕所在和你说。”
三分钟后,安鸿走了回来,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忽然感到又是一阵尿意袭来,顿时让他感到一阵奇怪,骂了一声,又跑回了厕所,又尿了一泡。
李拾双手抱在胸前,淡淡地看着安鸿来来回回地往厕所奔。他刚刚已经在安鸿身上动了手脚,刚刚那两点,其实已经往安鸿的足少阴肾经上输了两股劲气,已经打乱了这条筋脉的平衡,安鸿现在的肾基本上失去作用了,这一尿估计是尿不完了。
安鸿来来回回地从厕所到椅子上走了五六次,越走眉头锁得越紧,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第九次走进厕所时,安鸿对着小便池瞄准了半天,确实一点都尿不出来,咬咬牙用力一憋,只见他那小兄弟竟然泌出了一滴血来。
可怕的是,那股尿意还在袭来。
安鸿顿时感觉脑袋嗡嗡嗡地鸣响了起来,想起了刚刚李拾的话,自己竟然真的血从第三条腿流出来了,这该不会是真的遭了天谴了吧?
他急急忙忙地提起裤子就往外面跑,一脸痛苦地直接蹲在了李拾对面道:“出事了,刚刚我尿血了!”
“这就是天谴,现在你信了吗?”
李拾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道。
对于安鸿,他没有任何怜悯。这个人不仅骗了自己,竟然逼着安倾城和他结婚,他现在都恨不得把安鸿杀之而后快。
安鸿小鸡啄米般地使劲点着头道:“信了,我这次信了,你快给我治治吧!”
“好吧,我且为你治治。”
说着,李拾捻起两根毫针,在安鸿的小腹两侧各扎了一下,旋即抬起头来看着安鸿道:“现在怎么样了?”
“尿意没有了!”安鸿瞪大了眼睛,旋即抓住李拾的手道:“你真是太神了!”
李拾微微笑了笑,把毫针收了回去,抬起眉毛看着他道:“我也是只能为你缓解一下而已,这都是天谴,没有人能逃过天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日之内,你又会再次出现这种情况,到时候连我都没法缓解你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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