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从认识了白云兮就一直对她心存好感,这是他在其他女子身上从未体会的感觉,他直觉地以为这就是欢喜一个人的滋味。
既然他欢喜,那还有什么不可以的!正妃自然不行,毕竟白云兮已经是庶女,即便是嫡女,他母亲怕也不愿意让她成为正妃,但是可以做个侧妃,名分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意。
白云兮惊讶地看着凤子涵,瞪大一双泪眼,脸上红晕乍起,又迅速低下头,道:“我何德何能,能让世子许下这样的承诺。若云兮还是过去那样的自由身,别说是做妾室,即便是给世子做奴婢,也毫无怨言,可是”
说到此处,白云兮已经泪流满面,凄凉哀怨的,这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小蓝知道接下去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就悄悄地退出了房间,算是把舞台让给了白云兮一个人表演。
她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却一门心思都在房间里两人的动静上。她必须保证白云兮和凤子涵有个约定,这样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
白云兮见小蓝离开,才不管不顾地一头扑进了凤子涵的怀里,哀哀期期地道:“世子爷,奴愿意给你当奴婢丫头,可是怕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凤子涵被她这突然而来的举动给弄得六神无主,却不自觉地用手臂圈住了白云兮的身子,虽然才十一岁,但少女的身体却异常的柔软,而且因着滋补的好,白云兮长得要比一般十一岁的女子要丰盈许多。
凤子涵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种刺激,自然是有些吃不消的,虽然脸色还是如一贯以来的那样冷漠,但是眼神里却有些异样的光彩。
白云兮早就得了陆氏的言传身教,陆氏为了让她讨好大皇子,昨晚就派人来教了她许多男女之事,所以她自是明白,该如何讨得男子的欢心。
凤子涵有些无措,问道:“你究竟有什么苦衷?”
“嘘世子,能不能答应奴,什么都不要问?奴没有脸说出来,今日抱着必死之心逃出来,却有幸能得见世子一面,此生无憾了,只求世子不要嫌弃奴不知羞耻!”说着白云兮就闭上了眼睛,将粉唇贴在了凤子涵的唇上。
凤子涵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心底有个声音,却在催促自己将白云兮抱紧。
终于,还是服从了心底的渴望,他含着白云兮的唇,笨拙而青涩地吻了起来。两人是一时间有些难分难解。
直到双方衣衫尽褪,滚落在禅房简陋的榻上,凤子涵却惊觉自己的冲动,赶紧停了下来,自责道:“小姐我对不起,我不该如此!”
白云兮水亮亮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凤子涵,羞红了脸,柔声道:“爷奴”
凤子涵点住了她的唇,低声道:“不许说了,这样对你不好,你还小,我会等到你及笄的时候!”
说着凤子涵就起身穿好衣服,又为白云兮将衣服拾起来,递给她,道:“穿好衣服再说,无论是谁要逼你,我都会帮你解决!”
白云兮自然也知道,轻易就得到了女子,肯定不会珍惜,所以也迅速穿好衣衫,将头发理好之后才突然从床上起来,跪在凤子涵的脚边。
凤子涵赶紧扶起她,白云兮却挣脱开来,道:“请让奴跪着说吧,否则奴也无颜将话说出口。”
凤子涵见她坚持,也只好随她,道:“那就赶紧说!”
白云兮听了,又落下泪来,道:“虽然这事儿不是白木槿逼我,但是和她也不无关系,母亲欠她那么多银子,实在没有办法还上,走投无路,竟然就要将我将我卖给大皇子!”
凤子涵一听,眼里跃上怒焰,咬着牙道:“你母亲竟然如此对你?”
“奴不怪母亲,她若还不上银子,就要被送入大牢,到时候我和弟弟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白家的人如今已经对我们冷眼相看,若母亲成了阶下囚,那我比死了还要惨,如今的嫡母素日和我母亲不和,绝不会善待我们姐弟的!”白云兮苦涩地道。
凤子涵呼出一口恶气,道:“那白木槿就如此心狠手毒,看着你被逼成为大皇子的禁脔?”
他素来知道大皇子的恶行,最是喜欢白云兮这样还未长成的幼女,没想到竟然把心思都动到了白云兮的身上,她好歹也是侯爷的女儿,即便现在是庶女,也和大皇子以前玩弄的那些幼女不同。
白云兮泪流的更凶了,道:“她她恨不得我们母子三人都死了才好,又如何会怜惜我,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竟然苦苦相逼,丝毫不肯退让!”
凤子涵听了更是义愤填膺,拍案而起,道:“这件事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白云兮低着头的眼里,闪过一丝快意,白木槿想要通过逼债整死她,让她成为那个大皇子的玩物,这样就永远除掉了自己,可是她肯定没想到自己能够绝地翻身,攀上了凤子涵。
无论是为妻为妾,她只要牢牢把握住凤子涵的心,相信总有一天,她都会是楚郡王妃的!更何况,这还没完呢,她必须要借助楚郡王府的力量,将陆氏再度扶正,她还是侯爷的嫡女!
白云兮柔柔弱弱地道:“多谢世子,可是让我母亲还债的是皇上,我们总不能抗旨不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