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到的情形。
白老夫人想到此处,才道:“咱们府里一日不如一日,好好地从国公变成侯,这件事你可难辞其咎!”
白木槿道:“祖母,这话可就差了,若不是父亲偏信陆姨娘,非要置我于死地,还在皇上面前作假,才使得皇上大怒,那可是欺君之罪,皇上只是降爵,就已经是对咱们家的大恩了!”
白老夫人哼了一声,道:“你若是能多为你父亲考虑一二,也不至于这样,哪有女儿和父亲针锋相对,逼得父亲将你告到皇上面前的?”
“女儿可不敢与父亲针锋相对,白虎堂上,女儿可未曾说过一句父亲的不是,最后还为父亲求情,难道祖母会不知道吗?”白木槿反问道。
白老夫人被说的哑口无言,白木槿做事高明也就高明在这里,明明是她一手策划的事儿,可是偏偏别人却抓不住她的把柄,按照她的说法,白家还得对她感恩戴德,可是她心里清楚,白家成为现在这样,就是白木槿一手造成的!
白老夫人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她争辩,毕竟也争不出什么结果来,又转而道:“你到底和楚郡王府结了多大的仇怨,让王妃大闹一场?”
白木槿淡淡地道:“我也不清楚,只说凤世子在街上被人泼了粪,好像是一群乞丐和青楼女子争吵,误伤的,可是楚郡王妃却把这笔账算在了我头上,可她也不想想,我一个姑娘家,哪里会认识什么乞丐和青楼女子,这不是在污蔑吗?”
白老夫人又皱了眉头,这可真是够阴损的,当街泼粪,还是被乞丐和青楼女子泼的,奇耻大辱啊!难怪楚郡王妃那么气势汹汹的,换成谁都没法忍耐下来。
可是这件事到底和白木槿有多大的关系呢?她也说不好,如今她对这个孙女可摸不透,经常做些惊人之举,心机完全不像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若说是她做的,倒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是她可不愿意在白木槿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没有证据,她可不会让白木槿借机又和她闹一场,她如今的最大想法就是如何把持好白家的大权,不让陆氏有机会抢夺。穆欣萍虽然有些脑子,但到底还是比陆氏嫩了些,很多方面不如陆氏那么能放得下身段,换句话说,陆氏为了夺宠和夺权,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所以陆氏没被贬斥之前,穆欣萍稳稳地被她压了一头的原因就是这里,不过她不对穆欣萍说,只是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陆氏。穆欣萍要一直保持这样,她才放心,这样就不怕她生了反心!
白老夫人道:“那你解释清楚不就是了?怎么非要闹得鸡飞狗跳的,得罪死了楚郡王府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白木槿解释道:“我没想得罪她们,是楚郡王府的人不依不饶,我不过是奉陪到底罢了!”
要她忍气吞声?假装大度?那还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今生就注定了不可能,若不能睚眦必报,她还活着干什么?谁想欺负她,她必要加倍的欺负回去,如此就算真的死了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