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克静突然开始犹豫起来,对付这样的人,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比较好,可是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来头绪,软硬不吃,还真是有些棘手,可是又不能做的太过分,太后那里毕竟没有要他把人往死里整。
只是需要白木槿认罪,再体体面面的给她定个罪,堂堂正正的处置了她,免得留人话柄。对待宗室皇亲,那肯定不能留有明显被酷刑折磨过的痕迹,否则定要引起不小的麻烦,陆家虽然现在有了麻烦,但是不代表他们就能善罢甘休。
谁知道什么时候陆家的麻烦事完了,陆老太太醒了,又来翻天覆地的大闹一场,皇上现在是不插手,难保到时候不插手!
想了好一会儿,尚克静才道:“将安平郡主和她的丫头收监,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探视,也不许用刑!”
白木槿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忍着痛弯下腰将喜鹊弄醒了,丫头一醒过来还有些迷糊,但一看到满身狼狈,脸色苍白的白木槿,就大哭起来,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皮糙肉厚的,打了就打了,你怎么能让他们打你呢?”
白木槿笑了一下,道:“我的人,谁都不许伤害!”
喜鹊一把抱住白木槿的腰就嚎啕大哭,完全不顾及这里是公堂,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们看,她只知道要将所有的心疼都哭出来,否则憋着就会疯掉。
白木槿拍拍她,道:“走吧咱们还得去大理寺的牢房里住一晚,你可别哭晕过去,小姐还需要你照顾呢!”
喜鹊粗鲁地抹了眼泪,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衙役,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些天杀的,会有报应的!”
尚克静冷哼道:“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今晚本官放你们一马,不代表明天你们还能这样好运,主仆两好好地在牢房里想清楚,到底是要说实话,还是要继续受苦!”
衙役们得了命令,就要下手将人抓住带回牢房,却被白木槿一巴掌打开,骂道:“本宫的身子也是你们能碰的?在前面带路,我们自己会走!”
被打的衙役虽然凶狠,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也没说什么,剜了白木槿一眼就转身往前走了。喜鹊扶着白木槿,两人步履蹒跚地往大理寺的监牢里走去。
白木槿看着这熟悉的一切,竟有一种故地重游的荒唐感,不过这里她没有待多久,很快就因为李继宗和白云兮的联手打压,而被关进了黑牢,这里比起黑牢,简直就和天堂一般舒适,牢房干净整洁,因为这是关押贵人们的地方,非普通牢房能够比的。
白木槿被关到角落的一处牢房里,里面还有一张整洁的床铺,虽然不大,但是看着倒也还算过得去。
那刚刚被打的衙役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走进去将上面的被褥抽掉,扔了出去,道:“尊贵的郡主,今晚你也得为你刚才的那一巴掌付出代价!”
白木槿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进去,坐到了床板上,对着鸳鸯道:“坐下吧,这里可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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