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累了!”
孟氏这才闭了嘴,也跟着睡了过去。晚膳的时候,一家大小都到齐了,唯独白木槿没有来,却也送上了小厨房做的几个别致的小菜和一壶玉液琼浆,只说是给白耀祖接风洗尘。
大家都知道她不来是什么缘由,却故意不提,只当什么都没发生。白云兮却冷笑着道:“姐姐也真是会做人,二叔才回来,她倒是慌忙巴结上了,又是要在天一阁摆酒,又是送菜送酒的,二叔,您可是好大的面子呢!如今这白府,就算是祖母和父亲,都没这么大面子!”
一句话将席上的气氛搅得尴尬至极,白世祖也忍不住瞪了一眼白云兮,道:“混说什么呢,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云兮赶紧笑着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道:”都怪我,这口无遮拦的,二叔二婶,你们可别放在心上,也不是你们的错,都说远香近臭,也是应该的!”
白耀祖干笑两声,却问道:“大哥,你和槿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父女间倒像是仇敌一样?”
白世祖一听此话就来了气,不忿地道:“这话你该去问那个混账东西,她眼里可有我这个父亲,一而再地挑起事端,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恨不得把我们这个家拆了,她才满意呢!”
白云兮也插了一嘴,道:“如今她可本事了,连宣亲王九皇叔都是她的靠山,别说是我们了,你可知那大理寺卿前些日子因为一个案子把她叫过堂,打了她,现在如何了?”
“如何了?”白耀祖惊讶地问。
“革职了,还要问他的罪,虽然找的是他别的差错,可是知情的谁不知道,他就是得罪了姐姐,安平郡主,才被九皇叔盯上了,这回啊,不死也得脱层皮!”白云兮神秘兮兮地道。
白耀祖一惊,道:“九皇叔啊那就难怪了,只是这槿儿如何和九皇叔扯上干系的?”
白云兮嬉笑一声,道:“那我哪知道啊,她本事多大,别说是九皇叔,就连皇后娘娘也和她有些交情,常常要她进宫说话呢!”
可是白云兮那暧昧的神情,却让人有无限地遐想,这分明是在暗指白木槿和九皇叔有苟且,可是她没明说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
穆欣萍却笑着道:“我们侯府的女儿个顶个得出挑,就说二姑娘吧,不也是和楚郡王府关系匪浅嘛,也不比郡主差呢!”
此话一出,白耀祖和孟氏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闪过一抹诧异,白云兮的脸色顿时一僵,瞪了一眼穆欣萍,道:“母亲这是何意?我何时与楚郡王府关系匪浅?”
“怎么?难道是我看错了,我怎么前两日还看到二姑娘坐着楚郡王府的马车回府的呢,送您回来的好像是郡王府的下人吧?”穆欣萍一脸疑惑地说,可是眼里分明闪烁着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