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潜意识里,我一直都太在乎白静,太爱白静,太把白静的每一句话,都刻骨铭心的记在心上吧,就在我都快要最后迷失自己的时候,我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白静的脸,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的冷若冰霜。
耳畔更是回荡着白静那句冷冷的像警告一般的提醒,要我无论跟别的女子如何打情骂俏,甚至是大尺度的动手动脚,也务必保留住我的处子之身。
眼下,就是在大尺度,一路上,我都在担惊的大尺度!
我猛然惊醒,更是如每次在这种就要抵挡不住的最后关头一样,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下舌头,让那种疼痛,刹那间灭掉我心中那本不应该有的熊熊燃烧的罪恶的欲火。
“不你是我姐一日姐弟,一辈子为姐弟的姐!”我对叶组长慌乱而又坚决的道,再也没有半点舍不得手掌下,她那两座雄峰带给我的销魂蚀骨的极佳手感,双手慌慌的从她的胸上拿开,推了她一把,挣扎着,就要从她的身子上立马起来,逃也似的离开。
然而,我的关键部位还被她紧紧的握着,我这一挣扎,便被扯得一阵疼痛,却是无法离开。
好在,她也被我的举动惊醒,虽然比我慢了半拍,但还是只短短的几秒,就慌慌的松开了她紧紧握着我的高度充血的海棉体的手。
我终于得以从她的身子上翻身起来,然后,我转身冲向那边的门,就要一把拉开门,夺门而出。
“弟!”她却忽然急急的将我叫住。
“姐,我们不可以的。”我背对着她,坚定的道,伸手去开门。
“我知道不可以,对不起,弟,是我是我做错了可弟,姐叫住你并没有别的意思,姐只是提醒弟,要不要洗洗,弟的脸上,尤其是尤其是那里还沾着蛋糕呢”叶组长在身后道,挺愧疚的,听声音,她还仰躺在沙发上,没有起来。
她应该是虽然愧疚,却不舍起来。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真正稍稍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刚才,她用蛋糕抹过我的脸,而她捏我那里时,手上也还沾着蛋糕呢。
我忍不住就低头一看,果然便见裆下的最关键部位,那么分明的留着沾满蛋糕的指印!
我这要是真这么就出去,被路人看见了,岂不是要丢死个人!
我忙转过身来,去向那边的洗手间。
我都没好意思看叶组长一眼。
到得洗手间,对着洗手台前那面大镜子,我清洗干净了抹着蛋糕的大花脸,又用湿帕子擦拭干净了身上的蛋糕,尤其是裆前,这才走出洗手间。
因为才擦拭干净的裤裆还湿湿的,有着大片痕迹,更加之那里之前被叶组长紧紧的握过,我依然没好意思看叶组长。
我再次经过客厅,匆匆的到得门边,拉开门出去。
“弟,真对不起,咱们以后还能是姐弟吗?”叶组长这时又道,听声音,她还是躺在身后的沙发上,虽然对我深深的愧疚,甚至担心因为她的举动,破坏了我们的姐弟关系,却还是依然不舍起来。
我能理解,她一个早已经历过男女之欢的女人,却又这么长日子的一个人独守空房,那熟透了的身子怎么经历得住这没有人采摘的煎熬,刚刚和我那么暧昧的在一起,一时被撩拨得更加受不住,甚至到现在,都还那么不舍,那么希望一切是场梦,不愿从梦里醒来,是多么的正常。
我怎么可能,不原谅她,我又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个便坏了我们的姐弟之情,不再认她这个姐。
“会的,姐,我们以后还会是姐弟的,我们不是说好的,一日为姐弟,一辈子为姐弟吗?而且,今晚,也不全是姐的错,弟也有错的,更甚至,我们都没有错,我们是这么青春的一对正常男女,而且,姐姐又一个人寂寞得太久”我转过身来,终于,正视着她道。
她果然还仰躺在沙发上,她的面色愧疚而潮红,眼神还有些迷离,而她那之前被我紧紧的握过的两座高挺的雄峰上,竟然也如我没有去厕所用湿帕子擦拭干净之前的裤裆那样,特别分明的有着满是蛋糕的痕迹,竟是一双魔爪的形状。
我忽然便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话一说完,就又转过身去,不等她说话,就急急的拉开门,匆匆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