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白静又悠悠的喝了口咖啡。
“真想不到,你也这么八卦,而且,居然还这么看你姐我,你都想哪去了,是不是以为我跟那个许逸锋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觉得你姐我,会是那样的人吗?”白静这才一边放悠悠的放下手中的咖啡,一边对那女子笑道。
只听白静这么一说,一个紧张的悬着的心,便像一块石头落了地一般,踏实了。
很明显,白静跟许逸锋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只是,白静既跟许逸锋什么也没有,又怎么会连许逸锋大腿内侧有道伤痕这么隐密的事,她都知道得如此清清楚楚呢?
我更加疑惑,更加好奇了。
“那姐是怎么”那女子也道,跟我一样,更加好奇了。
“其实呢,姐只是蒙的。”白静笑道,特别有趣而神秘。
“蒙的?!”那女子惊诧道。
“是啊,蒙的,不想,还真给蒙准了。不过,姐也不是无缘无故的瞎蒙,姐这样蒙,也是有原因的。”白静又笑道。
“哦?”那女子更加好奇。
“你许姨在逼我去跟许逸锋相亲之前,告诉过我一件事,她告诉我这件事,本意是想向我突出许逸锋的好,却不想,反被我利用了。”白静笑道,得意,而神秘。
“哦?”那女子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比刚刚还要好奇了不少。
藏身在她们旁边的我,心里的好奇,比那女子还要多出许多。
“你许姨告诉我,好些年前,有一次,她经过一处闹市,遇上了个扒手,正偷她包里的钱,被她发现了,结果,那扒手非但不逃,还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她是个柔弱女子,要对她大打出手,碰巧,这时许逸锋打那经过给看见了,许逸锋便上前和围观的群众一起制住了扒手,但在搏斗中,却被那扒手突然掏出匕首,给刺伤了右腿,那真是特别有惊无险的一刀,要是再稍稍偏那么一点点,只怕许逸锋这一生就完了,就要成为一个废人了。虽然你许姨当初说这话时,碍于我是个女孩子,说得有些委婉含蓄,但我还是一听就知道,那一刀,是剌在了许逸锋右腿的内侧,差一点点就要刺在他的命根子上。所以,我便自己跟自己打了个赌,赌虽然过去好些年了,许逸锋那被匕首刺伤过的大腿内侧,依然留有疤痕,所以,便事先吩咐了你那天,假装偶遇他,然后如此这般说,还真没想到,就给赌赢了,最终让许逸锋彻彻底底百口莫辩,有甘难言,也让你许姨在那边窃听之后,真相信了许逸锋人渣的本质。”白静道,说完,又端起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比先前还要有趣而得意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姐聪明、理智,做任何事,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所以,这次,姐的安排也一定会天衣无缝,到时候,我们一定会给那个色*狼,一个猝不及防,让他受到严厉的惩罚,从此以后,他一定不敢再打姐你的主意。”那女子道,一双笑眼看着白静,更加自信,而且,对白静无比的崇拜了。
接下来,她们两个,又闲聊了些别的,不过,却再没提到她们的计划,提到那个她们要对付的色*狼,所以,直到她们走了之后,我也对她们的谋划,对她们要对付的那个色*狼,究竟是不是李总,半点也不得而知,但我还是,想当然的把那个色*狼,认定为就是李总的。
而且,我对那个做猥琐男子打扮的女子,易容术下的真实面目,也半点也不得而知,不知道她长得是美是丑,更不知道,她姓什,名谁。
她们走的时候,两个人肩并肩的经过咖啡屋的过道,小声的说笑着,背影看上去,煞是亲密,只是,白静生得那么冰清玉洁,好似冰山雪莲,而那做了易容打扮的女子,看上去却是男儿之身,还那么的猥琐下流,引得众人纷纷对她们侧目,全都眼里满满的都是异样的眼神。
直到她们出了咖啡屋,估计已经坐着白静的那辆车远远的离开了,我这才起身,也离开了咖啡屋。
从这天起,我便很少去赵总她们公司,一则,那天被保安拦下的经历,更加让我确信,即使这样坚持下去,也是徒劳,我得另想法子,只是,一时,却什么办法也没有;二则,我更好奇白静要和那个会易容术的女子,要对付的色*狼是不是真的是李总,她们又要怎么么去对付。当然,我除了好奇,更多的还是担惊,对白静的担惊,我怕她和那个会易容术的女子,对付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真是李总的色*狼不成,反受其害。
毕竟,她们两个,无论一个易容术有多以假乱真,一个有多聪明理智,谋划得有多天衣无缝,万无一失,但她们到底是两个柔弱的女子,她们面对的可是一个从白静口里听来,她早已不堪其扰的大色*狼,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差错,那后果就可想而知,绝对的不堪设想!
所以,从这天起,如果没什么例外,我都基本上会在白静出门之后,悄悄的跟上她,当然,我不会进公司,我在公司外面,找个能看见公司大门的地方,静观其变。
我还特意又打了电话给王艳,让她一定对白静的动向多加留意。
末了,我还是不放心,毕竟,王艳跟李总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白静和那个会易容术的女子,要对付的,又极有可能真是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