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怜什么啊?那马氏的伤不就是她弄的么?我看她啊,就是罪有应得!”
孙氏看着云落二人被官兵带走,心下一沉,连忙回家想办法了。
别人不了解云落,她还是了解的,这孩子心思单纯,怎么可能会伤害到马氏呢?
说景湛是流寇,她也不相信的。
……
大牢内阴暗潮湿,耳边是不绝于耳的惨叫声和哀嚎声。
两名捕快将他们二人关进牢房便离开了。
牢房里有一张木板床,云落便将地上的草拾起铺在木板床上。
景湛身子虚弱是受不了这个苦的。
景湛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云落,拍了拍床板:“地上潮湿,来这里坐。”
“不了,我身子骨很好,不碍事的。”
景湛知道云落这是把床让给了他,但是云落自己也是身形消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你过来吧!这张床两个人能坐下。”
在景湛的再三邀请下,云落起身和他一起坐在了床上,她想着只要景湛睡着了,她就离开床,她总不能和一个病人抢床吧!
寒冷的月光透过铁窗照在牢房内,躺在床上的景湛面色苍白,云落一脸的困意,深秋的夜里格外的冷。
云落被冻得清醒了不少。
她借着月光看到景湛那苍白的面色,以及他那瑟瑟发抖的身子。
云落帮景湛把了把脉,见身体无任何异样便松了一口气。
景湛的手异常的冰冷,云落便好心地帮他捂了手,只是让云落没想到的是,景湛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
云落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是熬不住了,她躺在了景湛的身侧睡着了。
翌日清晨
云落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抱着景湛,她眸光不自然地闪了闪,希望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她便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起了身。
不久过后,景湛也醒了。
就在云落暗自庆幸景湛不知道昨晚的事的时候,便听到隔壁牢房的犯人发起了牢骚。
“坐牢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事情,你们就不能克制一点?这可是坐牢不是在家!
老子看了你们一晚上了,你们倒是暖和了,老子这冷的一夜没睡好觉。
娘的,这还得了风寒!”
男人说着便擦了擦鼻子。
云落:“……”
她只是好心帮景湛,没有什么坏心思,这么被这个男人说得如此不堪。
“吃饭了!”
一名官兵拎着食盒走进了牢房,他把饭派发完便离去了。
云落看着牢房门前放着的两碗跟猪食无二的饭一阵无语,这种饭她吃可以,但是景湛不行。
“喂!还愣着做什么?晚点吃的话,这饭都凉了。”
隔壁牢房的男人一边吃着饭一边提醒云落二人。
“他身子不好,不能吃这个。”
隔壁牢房的男人看了一眼云落,便又很快收回了目光,继续吃着碗里的饭:
“身边还是有个女人好啊,知冷知热的。等老子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娶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