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的忏悔 （二）

sp;   “知道了，沈队这碗牛肉面牛肉可加了好多哦。”自从听了沈沅的一番善恶论，白果已经把沈沅奉为精神偶像了。

    “想讨好我啊，你还是买点好茶吧，出去让李凡柯进来一下。”

    “好的沈哥，我一定跟你找到顶级的好茶。”白果第一次觉得，进出沈沅办公室这件事，让人的心情如此阳光明媚。

    “沈队你找我。”

    “文物案进展如何了？”

    “川市那边经过鉴定，就是咱们保护区的文物，已经准备装车送回来了，但是......那个文物店的老板逃了，注册信息用的假身份证。”李凡柯正担心自己被骂一句查案不利，结果看沈沅的脸色，好像并没有生气。

    “陶锡肯定已经得到消息，没了高价拍完文物赚的钱，缺的洞够他火烧屁股了，你让方瑜盯着他的票务信息，看他是从澳门直飞，还是过珠海口岸，我估计他最近要回大陆。”沈沅边说边低头编辑着短信，让阮秉泊把陶锡在川市文物店的老板名字告诉我，收件人正是白果。

    “这个案子一直是我跟进啊。”李凡柯迟疑地辩解，生怕沈沅对他的能力失去信心。

    “你下午和我出去一趟，去查那个女孩失踪案。”

    “我去？好的。”李凡柯有些疑惑，一般沈队外出都带着方瑜啊。

    仿佛看出了李凡柯的疑惑，沈沅说道“他还在查那个血墙的事，怎么，你想查？”

    “不了，不了，沈队，我马上把饭吃完，咱们就出发。”李凡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忙奔向自己的饭。

    方瑜被吃饭还莫名其妙笑着的李凡柯吓得有点懵，局里最近怎么了，大家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了，人生好难，小小瑜又想妈妈了。

    ————

    可可再次醒过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地下室，但她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已经绝望了，她想起了昨夜有人在她身上做了...肮脏事，当时的她甚至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双眼被蒙住的无助与绝望，似乎后来眼泪流干了，嘴里的求饶声、哀求声，像是没有尊严的废纸，毫无用处，她明明只是刚学去后山割草而已，明明书包里还装着要写的作业啊.....

    湿冷幽暗的地下室里只有可可一人，她嗓子沙哑得发不了声，长裙贴近大腿处甚至还有血，她几乎无力站起，胃部的饥饿感在绝望的情绪中毫无存在感。

    该用什么自杀呢？可可脑中只剩下这个想法。

    然而就在地下室的上面，是富丽堂皇的别墅客厅，一段对话就已经决定好了她这个‘货物’的命运。

    “这批货好吧？”

    “蒋老爷子的货自然是极好的，可我还是想要一次性货，这个你什么时候拉走啊，我这里可不见人命。”林崇明满意地说道。

    “晚上就拉走，林老板真是要求高啊，次次都要一次性货。”蒋真有些不满，每批货都被林崇明浪费掉好几个，真当他蒋家好说话。

    “瞧您这话说的，我林崇明什么人呀，自然不会亏待您，我送您一个消息，南郊您看上的那块地还是不要投标为好，那块地土壤被之前的化工厂污染得不轻，规划局不会同意用来建住宅楼的，谁买谁吃亏，最近不是讲究环保嘛，咱可得跟上时代。”林崇明笑嘻嘻地说道，这消息可是他好不容易知道的，到最后还是便宜了蒋真。

    “多谢林总提醒，您放心，以后有好货都先给您。”蒋真大笑着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蒋真瞬间脸色大变，“林崇明这个老狐狸，算盘打得真好，每次的好货都被他给糟蹋了。”

    “我这就打电话取消投标准备。”王绪紧忙说道。

    “不，咱还要投，不仅投还要投中。”

    “这是为何，现在环保一般很难掩饰过去，咱们疏通关系可能也没用。”王绪不解地问道。

    “不掩饰啊，公开说明我们治理土壤，保证打造健康的居住环境，即便价格涨了都有人买，挣名挣钱的事我们为何不做。”

    “蒋总真是高明，我这就将消息散播出去，看来咱们地报价可以降低，毕竟没人想要拿到这块地了。”

    蒋真和王绪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见蛋糕翻倍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