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冲在何顾的身上,何顾一点都不反抗,嘴角还笑吟吟的。
“怎么,嫌我脏?签了那么多单子。
洗不干净的”她攀上男人的肩膀,将身体贴上去,沾湿了男人的衣服。
衣不蔽体半遮半掩,恰到好处的身材,男人却并不动容。
“滚。
”“好。
别忘了我的钱。
”何顾拎了一件他的外套,裹在身上,毫不在意的走了出去。
管他身后的沈豫城气成什么样。
办公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她如何下贱放荡,又如何被抛弃。
她不在乎,比这个更羞辱的她都受过。
外面大雨,冲刷着整个城市。
何顾突然想起两年前那天,也是满城大雨。
她亲眼看见父亲的死,大雨冲在鲜血上,混着雨水蔓延的越来越大,就像漫天的血花。
也是那一天,沈豫城告诉她:你父亲为你而死,该死的本来是你。
两年前的她唯唯诺诺,跪下解释不是她做的,不是她放的火,求他让她为父亲收尸。
男人无动于衷的将她带走,把她强了。
没错,用强的。
第一次,破裂,活生生疼晕。
从那之后,一年多的黑屋囚禁,光着身子在里面,不见天日,等她出来重见光明的时候,眼睛因为长时间不见光,刺激流血,到现在都留下后遗症。
第二年,她被带在身边当助理。
说得好听叫助理,不好听就叫表子。
靠张开腿签协议,这都是她如今的标签。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何顾臭名?当年京都骄阳似火的女人,如今低贱如婊。
雨越下越大,何顾漫无目的的走,任由雨打在身上。
一点都不觉得冷,她脏吗?脏。
沈豫城觉得她脏。
因为看到了她胸前掐出的青紫印,是她活该,不然怎么对得起婊子二字。
不知不觉走到了墓园,走到了苏淳的墓前。
墓前各放了一大束红玫瑰和白玫瑰,这是沈豫城对苏淳许的诺言,意思就是苏淳既是他心口的朱砂痣,也是他窗前的明月光。
苏淳救他性命,伴他三年,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