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她肯定不会和我结婚。我没有出过国,我的思想很传统。唉,现在想想,爱情就是一个笑话,笑死了别人,笑疼了自己。”
他说到后来,慨叹了一声,又含情地望向汪明婕一眼。
汪明婕低下头,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俏脸泛红,端起茶杯,呷了口茶,说道:“不要疯狂的迷恋姐,姐不是传说!”
“哈哈哈……”
谈笑间,盛世达送那位卖身葬父的姑娘回来了。
陈洋和汪明婕起身相迎。
汪明婕又对陈洋说道:“哦,对了,刚才回来的路上,百货商店均已打烊。所以,没给这位姑娘准备换洗的衣服。陈洋,你不是和余爱珍关系挺好的吗?她又是你邻居,你过去向她借套衣服来吧?她家佣多,丫环的换洗衣服肯定不少。”
陈洋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好!”便转身而去,走出小花园,来到了不远的另一幢别墅前,求见余爱珍。
余爱珍是武四宝的老婆,两人是老夫少妻。
她也是青帮的一个头目,做着一些强买强卖的生意。
武四宝常在外面沾花惹草,余爱珍也不甘示弱,一样和一些生意场上的男人不清不楚。
今晚,武四宝在家里宴请一些贵人,所以,这一带的警卫也分外森严。
当汪明婕两次驾车来到陈洋的别墅时,早就有人报告了武四宝,这让武四宝甚是震惊。
他明白,一旦汪明婕成为陈洋的新靠山,那么,他忌恨陈洋夺走季凤怡之仇,就别想报了。
所以,席间,他心情郁郁,没把客人灌醉,自己反倒先醉了,已经在丫环和家佣的服侍下,呼噜大睡。
余爱珍倒是对陈洋不错。
她明白,如果不是陈洋夺走了季凤怡,恐怕她自己在这个家也呆不下去了。
所以,她打从心底里就感激陈洋夺走了季凤怡。
听闻陈洋到来,她十分热情的相迎,弟弟弟弟的,叫的十分亲热。当陈洋说明自己是来借衣服之时,余爱珍甚是爽快,不叫借,直接就送了。
趁余爱珍去找各种旧衣服的时候,陈洋抓起她家的电话,先后拨通了天龙和方师父的电话,简单的告诉他们,家里新来了一个陌生的亲戚,让他们从现在开始,别往陈府打电话,防止被人窃听或监控。
他让天龙明天上午十时左右到电话局一趟,冒充警卫总队的人,查查陈府是否有打出的可疑电话。
余爱珍还很好奇,亲自提着诸多旧衣服,陪同陈洋回家。
她想瞧瞧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到底长得啥模样?
这一来,陈府就非常热闹了。
因为余爱珍出门,必定后面也跟着一帮人。
看到汪明婕也在,余爱珍顿感事态不一般,便满脸堆欢地笑道:“哟,大妹子也在呀?什么风把你吹来看望我家陈洋小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