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洋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得点了点头,起身领她踏上楼梯,上楼打开每一个房间,给她介绍这是带卫生间的主卧室、书房、婴孩房、佣人房。
然后,又领着她走上三楼,给她介绍这是玩具房,将来自己结婚了,这间大房就给小孩子玩玩具所用。那是佣人房,那是晾衣房,那两间是客房。
望着一件件精美的家具,许杏桃啧啧称赞。
待重新回到二楼,经过兼带有卫生间的主卧室时,许杏桃说道:“大哥,你洗澡吧,呆会,我给你洗衣服也方便。”
陈洋虽然感觉许杏桃细皮嫩肉的可疑,但是,一时间又没发现有什么其他不妥的地方,也想到万一对方是卧底,暂时也只能将计就计。
于是,他就答应回房洗澡。
听到里面房门上栓,听到哗哗水声响起。
许杏桃便蹑手蹑脚的下楼,从衣服里取出一小包白的粉末,倒进茶壶里,然后,佯装学着泡茶冲茶的样子,在那里泡茶,也品着功夫茶。
陈洋其实也不放心,随便洗擦一下身子,便换上睡衣出来,站在二楼楼梯栏杆里往下看,发现许杏桃只是在手法生疏的泡茶和品茶,这才稍稍放心。
他抱着一大堆换洗的衣服下楼,走到功夫茶桌前落坐。
许杏桃温婉地给他倒茶,又笑问:“大哥,你品品小妹泡的茶。”
她眼神有些异样,俏脸泛红。
陈洋点了点头,又急低下头来品茶,呷了一口,便放下茶杯,说道:“不错,好茶。”
许杏桃眨着媚眼,含情地笑道:“其实不是小妹泡的好,而是茶好。”
陈洋哈哈一笑,但感全身发热,有些不对劲。
眼神越来越迷离的许杏桃趁机挨过来,横手搂着陈洋的脖子,呵气如兰地说道:“大哥,好热。小妹从今晚开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可别抛弃小妹哦。”
陈洋浑身发热,甚是难受,但是,想分开许杏桃,可手脚却不听使唤。
他迷迷糊糊的说道:“哪会呢?咱就是一家人。”说罢,便横臂抱起许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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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洋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哗哗水声响起。他还感觉有什么刺眼。
他缓缓睁眼一看,却是阳光已经透过窗帘,透进床沿。
他这才想起,昨晚并无拉上窗帘。
唉,男人啊,都是那根铁惹的祸!
坏了,真出事了!
往后,我睡着了,会不会被她宰掉?
她会不会是一个贼?
要只是贼,那倒好,最多破财消灾。
可要是许杏桃是间谍的话,那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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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唉息一声,翻过身,探头一看卧榻旁,全是凌乱的衣服。而此时的哗哗水声,是卧室里的卫生间传来的。
很显然,许杏桃正在冲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刚收留她吗?
我和她不是刚认识吗?
难道她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为这句话,就以身相许?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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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又回身认真的看着床单。
他的脑袋蓦然嗡嗡作响:许杏桃竟然是以黄花闺女之身相许。天啊!这哪会是间谍?
可为何两人发展这么快?
更何况自己并无娶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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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东张西望,发现保险柜并无异样。
他还不放心,又掏出钥匙,打开保险柜来看,里面的财物并无损失,金银首饰和法币、美钞一应俱在,数目不多不少,正是记忆中的那个数。
他又打开他的皮包,里面的枪械弹匣、钞票、金条、现大洋、匕首均在,并无被人动过的痕迹。
天啊!
怎么回事?
难道,昨晚迷糊发生此事之前,许杏桃在茶壶里下药?
如此一来,她肯定是间谍。
要不,她哪来的这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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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洋抱着衣服打开房门,跑步下楼,走到功夫茶具前,打开茶壶盖,取些茶渣出来,放进皮包里。
他想,呆会拿这些茶渣到医院去化验,不就知道结果了吗?心想至此,他抱着一衣服进了一楼的卫生间,拧开热水水龙头,放水冲澡。
待他冲澡出来,许杏桃已经在厨房里忙这忙那,给他做早餐了。
陈洋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梳妆打扮一新,又来到功夫茶桌前,泡了一壶西湖龙井来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