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挖,赶明天早晨必须挖好。”
回到村里没多一会就看到几个人晃晃张张抬着担架跑了进来。
徐三良急忙跑过去,赵刚满身是血的趴在担架上,忙问跟过来的肖慕凝:“ 肖医生,赵队长这是怎么了?忽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肖慕凝哭着说:“赵队长带人打扫战场,有个没死透的鬼子伤兵引爆了手榴弹,队长为了救我,被炸成了重伤,后背伤的很厉害。”
徐三良听罢抽出盒子炮就要去毙了那些伤兵俘虏,赵刚用尽全力抓住他的手说:“徐三良同志,这次是我不小心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脑子,忽视了小鬼子负隅顽抗的决心。“
仔细查看伤口后,肖慕凝擦着眼泪说:“ 队长的脊柱位置伤口太深了,里面恐怕还有弹片卡在里面,我这里没有检查仪器没法救治,怎么办?”
拉过身边团团转的朱老忠,徐三良指着地图上一条小河问:“找条大点的渔船,从这条水路走,再从那边塘口上岸多久能到根据地?”
朱老忠面露难色的答道:“顺着这条河走一天多就能到塘口,问题是沿河可能会碰到伪军巡河船,到时候怎么办?”
徐三良稍想了一会,跑过去把佐佐木二郎的尸体拖了过来,边拔衣服边说:“肖医生,赶快把赵队长的衣服脱了,简单包扎止血,处理不了的弹片先留着。“
翻出佐佐木二郎的证件和指挥刀、望远镜啥的一股脑堆在旁边。
徐三良指着堆缴获的物资说:”找三个干练的战士找几件好点的鬼子军服换上,押送这些伤兵俘虏,乘船护送赵队长去根据地救治。”
把那件满身血污的鬼子军服盖到赵刚背上,七手八脚的抬到河边渔船上。
渔船里走出个小战士说:“我叫林波,这是我家的渔船,请首长放心我一定把赵队长平安送到根据地,后面掌舵的是我爷爷。”
深知这次行动危险性的徐三良,取下腰间的盒子炮挂在林波胸前,边教会他用自动机边说:“ 林波同志,拿着我的二十响盒子炮,保卫队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赵刚虚弱的晃了晃手,把徐三良和朱老忠叫到跟前说:“这次歼灭鬼子三百多人,伪军一百多人的战果巨大,我就是死了也是值得。”
“徐三良同志这几天你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接替我继续带领队伍战斗,周边的事情你啥不清楚就问朱老忠,我这次估计挺不过去了。“
朱老忠紧紧握住赵刚的手说:“ 老赵啊!这些年了,咱哥俩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回根据地好好治伤,等你好了从旅长那多要点人回来 。”
肖慕凝背着药箱就要上船,给徐三良一把拽住说:“你就别跟着去添麻烦了,你想想本来鬼子远远看一眼就过去了,看见你这花姑娘不得上船来好好看看?”
目送着渔船在芦苇荡里缓缓消失,徐三良心说:“老天爷保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