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右脚踏空接着钻心的疼痛,让他彻底忘记了队友的存在,脚腕连同脚掌一起刺穿,很快剧烈的疼痛直顶脑门昏死了过去。
山田坐在车里听着黑暗中士兵不断地哀嚎,一时都不敢下车,等后面医护兵上来,给那几个士兵吃了些止痛药,才敢下车查看。
身旁的渡边少尉,打着手电筒把指着不远处一个血淋淋的坑说:“这帮只那人简直是魔鬼,这些浅坑里藏着生锈的长钉。“
“扭伤的脚踝很快肿胀,士兵仅凭个人的意志根本无法脱困。”
山田元武抽出军刀,气急败坏的说:“这帮游击队土八路,从来都不敢跟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像武士一样战斗,总是用这些卑鄙下流的手段。“
”渡边少尉带上你小队,把所有的照明设备集中过来,探索前进。”
朝压在摩托车下已经烧成焦炭的士兵敬了个军礼,山田元武连忙爬上卡车,大喊着:“全体注意~探索前进。”
月光下几十个鬼子用刺刀小心的刺探着公路,龟速前进时不时就有人触发地雷,炸断脚踝哭喊着被拉上卡车。
拿望远镜看着远处路面上一片刺刀反光,徐三良微笑着对魏强说:“让这帮王八慢慢爬吧,我们的任务是阻击鬼子增援,不必没事跟他们硬碰硬,告诉何排长让他放近了打。”
看着鬼子在公路上爬了半个小时,终于爬到了距离许宏远阵地二百来米的距离,徐三良也学着魏强来了几声猫头鹰叫:“咕~咕~咕~”
魏强连忙说:“队长~你这叫的不对,咕咕鸟的声音,我们一般都用来撤退,应该这样 叽咕~叽咕~叽咕~ 才是开火。”
徐三良刚想吐槽,跟着你们打游击还得学鸟语呢,话还没出口,“嘭嘭嘭”郭留诺夫重机枪特有的枪声响彻夜空,一串火光扫进正在探索的鬼子退伍中。
猝不及防的弹雨袭来,渡边少尉还没反应过来就连同周边几个鬼子,一起被打成了筛子。
路两边残存的鬼子被弹雨逼着跳进泥泞的水渠,惨叫声接连响起,下身扎满竹刺的鬼子,哭嚎着在蒿草丛中喊着医护兵的名字。
山田怒吼着爬上车斗,抢过架在车头歪把子朝远处的山头上疯狂扫射,一串子弹打断了何宏远头顶的树梢。
何宏远拍了身边下机枪手大喊道:“都别给老子省子弹,给我狠狠打,打爆鬼子排头的卡车,堵住公路。”
瞬间轻重机枪一起开火,密集的弹雨打的卡车火星四溅,机枪手和弹药手刚把山田拉下卡车,油箱就因为接连中弹炸成了一团火球。
眉毛烧焦的山田元武,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自从参战从无败绩他,无法接受这大黑天被使绊子打闷棍的事实。
山田抽出军刀怒吼着:“全部离开公路,沿着农田冲击,迫击炮掷弹筒小队,轰掉那挺重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