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满脸通红的说:“刚才实验新燃料,一不小心让火给燎了,现在满脸烧疼,别起水泡整破相了。”
憋着笑的肖慕凝赶忙从医药背包里翻出烧伤膏,指着徐三良的帽子说:“队长,赶紧的把帽子摘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爱戴帽子啊。”
徐三良紧紧捂住帽子说:“先说好啊,笑可以,不许大声笑啊,这里还有伤员呢。”
肖慕凝红着脸努力深呼吸了几下,一脸淡定的说:“放心我一定不笑你,除非忍不住。”
深呼吸了一下,徐三良低头小声说:“先说好,不许大声笑啊。”犹豫了一下摘掉帽子。
“哈哈哈,队长你这头发怎么整的,这是准备出家当和尚吗?”
银铃般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医务室,原本躺着的几个伤员,闻声坐起来大笑着说:“哈哈哈,队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了?”
“哈哈哈,嘶~我的伤口笑崩开了,哎呀,医生,伤口崩开了。”
“你们能不能别笑了,哈哈哈,你们俩笑,搞的我也想笑,嘶,疼 ,我的伤口也崩开了。”
“别笑了求求你们了,伤口都不疼是吧,哈哈哈哈。”
四个伤员躺在病床上,边喊疼边笑彻底停不下来了,互相埋怨着:“你们几个能不能别笑了,伤口都不疼是吧,哈哈哈,嘶~”
徐三良委屈巴巴的说:“不是说好了,不大声笑的吗?”
肖慕凝边给徐三良脸上涂烧伤膏边笑着说:“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有?哈哈哈,我说了除非忍不住。”
徐三良感觉脸上一阵冰凉,灼伤感也渐渐褪去,连忙扣上帽子说:“感觉不错,脸上凉凉的,也不怎么疼了。”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肖慕凝说:“脸上不烧了就行了,这三天每天过来涂一次药,今天睡觉别洗脸,赶明天不起水泡就没事了。”
徐三良赶紧起身说:“那谢谢肖医生了,明天早晨我来上药。”
四个伤员看到徐三良的样子边笑边喊疼,彻底停不下来了,肖慕凝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明天队长你就不用来了,我去你那里给你上药。”
“赶紧走,你再不走,伤员的伤口都得让你笑出血了。”
徐三良看了眼伤员,四个伤员都把眼睛看着洞顶,谁也不敢跟他对视。
中午满饭厅的人看到徐三良都笑的喷饭,老杨头忍着笑给徐三良碗里加了勺肉说:“队长,你今天还是端回去吃吧,你在这同志们都吃不好饭,多糟蹋粮食。”
徐三良端起饭碗,在笑声中一溜烟跑回卧室,几口扒拉完碗里的饭。
索性拿出纸笔,把自己这些日子搞出来的土制炸弹,一件件的结构图画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画图熬夜半宿徐三良正睡的迷迷糊糊,林波风风火火跑进来,把徐三良从床上拉起来说:“队长!队长!快起来,根据地大首长来了,现在都快到洞口了。”
徐三良一听赶紧从床上跳起来,几把洗漱完毕,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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