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伟毅赶紧给她解开绳子安慰道:“没事,没事,我来救你了,我没事就是身上淋了点血,姓徐的这个混蛋,我一定饶不了他。”
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后,赵轻蝉抹掉脸上的泪珠慌忙站起来寻找儿子,屋里屋外找了半天,哭着扑到牛伟毅怀里,胡乱拍打着埋怨道:“我的儿子呢?你怎么只救我,没有救我们的泽儿?”
牛伟毅无奈的说:“绑匪要十根金条才能赎回儿子,我们找到这边就只看见了你,儿子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一听儿子被人带走不见了,慌了神的赵轻蝉颤抖着说:“我有钱,我有钱,回去我立刻给家里发电报,让他们送金条来赎回我的泽儿。”
“伟毅你去告诉绑匪,只要不伤害我儿子,多少金银我都给,快快回去我给家里发电报。”
牛伟毅把老婆抱上马背,轻声安慰道:“轻蝉放心,我们知道绑匪是谁,他们要的金子已经准备好了,最迟明天泽儿就安全无恙的回到你身边了。”
赵轻蝉哭着抱怨道:“我怎么能放心,谁知道今晚泽儿有没有被子盖,能不能吃饱饭,你让我这当娘的怎么放的下心?”
回到牛府,牛建业看到满身猪血狼狈不堪儿子和哭的死去活来的儿媳,叹了口气教训道:“也就这姓徐的只想小小惩戒一下你,不然你今天就是真正的血光之灾。”
“平时仗你是我儿子嚣张跋扈就算了,这次碰上硬碴子,你小子给我好好蹲在府里,把街上那些饭桶都给撤了,人家既然还敢住那儿,就不怕我们。”
“看来后面的事情只能由为爹我亲自出马了,这件事情你不许再插手,免得坏事害了我的好孙儿。”
话音未落,下人双手拖着张请柬跑了进来,牛建业打开请柬,疑惑的说道:“这李灀泗什么意思?现在突然请我去顺江楼和商会那几个不识抬举的喝酒?”
牛伟毅拿毛巾边擦满脸的猪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爹,我这就派兵包围顺江楼,把这伙绑匪都抓起来。”
气不打一处来的牛建业拿起请柬猛拍着儿子脑袋怒斥道:“包围,包围,包围个屁,你赶紧去里屋换衣服,手下那帮酒囊饭袋一个不许参合,我带护院去顺江楼看他姓徐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黄昏时分李灀泗请了几位临安商界名士,在顺江楼喝酒,徐三良坐在窗口看到牛建业领着骡马车队浩浩荡荡出现了在了码头。
赶忙楼迎接,牛建业看到徐三良笑嘻嘻的过来,挥手命人把车队油布全部掀开,每辆撬开一箱说:“徐老板,这是您要的货,请过目。”
徐三良顺着车队看了圈,笑着说道:“牛老板果然神通广大,这么快就把货备齐了,在下和几位朋友略备小宴还请赏脸。”
牛建业没好气的,掏出两根金条说道:“徐老板,酒宴就不必了吧,这船货就当我送给你了,两条黄鱼也还给你,还请速速让我孙儿回去和儿媳团聚。”
徐三良微微一笑侧身请道:“牛老板,咱们都是本份商人,还是请上楼小酌一杯,给徐某赏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