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挣没命花,也是白瞎。”
“谁说不是呢?不行咱们兄弟几个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把这身黑皮脱了,换上老百姓的衣服趁乱逃出去,等明天天亮就走不了了。”
“说得对,咱们兄弟这些天跟着陈家大少,缺德事没少干,让八路抓了算总账,估计脑袋都保不住。”
忽然“轰轰”围在一起的护院,被手榴弹炸的东倒西歪死了一地。
徐三良拎着冲锋枪踩过满地的尸体走进回廊,走进庭院瞅了眼两边院墙上隐蔽的队员。
换好弹鼓靠在假山上朝堂屋牌匾上开了几枪大声喊道:“陈大少,我们桃花岭独立纵队,已经占领了整个桃园镇。”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你缴枪投降,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忽然一阵机枪扫射过来,打的徐三良身侧的假山,碎石乱溅火星四射。
徐三良把冲锋枪伸出去,开了几枪大喊:“陈大少,我好言相劝,你可别不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看地面火力比较薄弱,陈宏业抓起几筒银元扔给护院高,举起手里的轻机枪喊:“就是他们桃花岭的杀了我爹,看对面没几个人,咱们一起上灭了这几个土八路重重有赏。”
霎时间徐三良藏身的假山上,火星乱冒,陈宏业提着捷克式轻机枪边打边喊:“扔手榴弹炸死这几个土八路。”
“哒哒哒”两边院墙上,忽然冒起了一排排火光,十几个护院还没反应过来,全部中枪倒地。
就在陈宏业一懵“咔”手上的捷克式轻机枪,打空了弹匣,徐三良从另一头的山洞里缓缓走出来说:“如何?陈大少还不投降?”
扭头扔掉机枪就跑的陈宏业,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子弹打中了屁股,扑倒在地摔的满嘴流血。
徐三良跟过去,一脚踩在他屁股上问:“怎么样,陈大少服不服?”
鬼哭狼嚎的陈宏业右手刚想去摸,地上护院的手枪,“哒哒哒”几发子弹打断了他的右腕。
给牛二壮使了眼色,一只大手捏着后脖颈把哭喊着“饶命,饶命”的陈宏业提了起来,徐三良微笑着说道:“陈大少,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免得受这么多苦,还残了只手多不值。”
“上次我来你家还有搬箱子银元没拿,说吧你把装银元的箱子藏哪里了?”
“是你杀了我爹?现在还想让我听你的?”陈宏业目光狠狠的看着徐三良。
“啊!疼啊!”冒着油烟的枪管顶起红肿的下巴,徐三良伸手拽下陈宏业脖子上的钥匙说:“你最好给我合作一点,我不想浪费时间慢慢找。”
左手捂着脖子的陈宏业哭着说:“我服了,服了,别折磨我了,箱子就在里屋书架后面的暗门里。”
走进里面书房的,徐三良围着书架试了试,按住书架左边使劲一推,一间砖砌的密室出现了眼前。
走进密室,徐三良打开手电一照,“豁,这下是真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