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慕凝上去检查一番,对徐三良说:“有几个人得了失温症,这样你找些人去找些卵石烧热,然后在上面铺上沙子和树叶,让他们几个盖好棉被躺上面。”
“我去熬几付驱寒的中药,好在这次你们在水里折腾的时间不长,不然就真危险了。”
徐三良拍了身边的牛二壮说:“二壮,肖医生的话都听到了,你赶紧带些人去烧石头,我去矿洞那边弄些沙子过来。”
几十桶沙子铺在滚烫的石头上面,徐三良伸手试了试温度说:“拿几条毯子铺下面,别把生病的同志烫伤了。”
林波躺进热乎乎的被窝,颤抖着说:“队长,你别说睡这上面还真舒服,我感觉好多了。”
“让这么多同志看着我们几个睡觉怪不好意思的。”
在热砂上躺了三个多小时,灌下去两碗姜汤,看着林波几人的面色慢慢恢复了过来。
徐三良长舒一口气说:“今天是我考虑不周,差点出了大事,作为赔罪所有参与打捞的同志,今晚请同志们吃麻辣水煮鱼,红烧肉。”
晚上老杨头带人抬上四口大锅,放到大厅中间,翘着炒勺大喊:“今天同志们辛苦了,徐队长请客,麻辣水煮鱼,红烧肉,一人一大碗,不够灶台上还煮着呢,米饭吃多少自己舀去。”
说完凑到徐三良耳边说:“队长啊,今天我可是把两头准备留着过年的大肥猪都宰了,养猪的小同志还挺伤心呢。”
徐三良呵呵一笑说:“到底是小孩子,这样我这两天去镇上多买几头猪仔回来就是了,今天同志们出了大力气,让他们吃个痛快。”
郑家兄弟带人抬上几坛酒说:“今天既然队长请客,我们也奉上几坛新酿的好酒,给同志们助助兴。”
徐三良抱着坛酒给今天下水的同志们,一一倒满说:“今天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河里的温度,好在同志们各个水性过人,有惊无险,我敬大家一杯。”
几杯酒下肚满面潮红的徐三良刚接过邱岳敬过来酒,抬头看到肖慕凝“咳咳”两声死盯着他手里的酒碗。
徐三良下意识放下酒碗,打着哈哈说道:“我这实在喝不了 ,不胜酒力,不胜酒力,你们先喝着我先吃两口菜压压。”
邱岳打了嗝会意的笑道:“老徐,你这条围巾真红啊,以前咋没见你戴过啊?”
徐三良点点头说:“朋友织的,朋友织的。”
欧阳般若趁机问道:“朋友织的?哪个朋友织的?男的女的啊?”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徐三良晃晃悠悠被肖慕凝扶着扔回床上。
等第二天徐三良从床上醒来,取下额头上的毛巾,只看到床头叠好的红色围巾,桌上一碗上有余温的稀粥下押着个字条。
徐三良打开一看:“徐三良,你多大酒量自己不知道?下次再打肿脸充胖子,我可不管你了。”
把字条揣回兜里,无奈的笑了笑,端起粥碗一口灌下去,系上围巾就出了门。
路上迎面碰到段松奎嘻嘻哈哈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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