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地窗前,苗条娇小的身影看着越发的孤单。
看着熟悉的城市,往事如潮,她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正看着窗外,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看看,烦躁的皱了皱眉头,还是接听起来。
“周沫,我告诉你,不许你窥视兰宴,他是我的宴哥哥!别以为离开了米国,你就有机会了!”真正的苏菲菲在电话那边嚣张的叫嚷着。
周沫翻了白眼,“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还真没瞧上兰宴,在我眼里,你的兰宴哥哥狗屁都不是!”
苏菲菲气的大吼大叫,“你说谁狗屁不是呢?!不准你这么说我宴哥哥!”
“好,好,你的兰宴哥哥是狗屁,这总行了吧!”周沫故意气苏菲菲。
苏菲菲抓狂的嗷嗷叫唤,“周沫,你这个小镇子出来的粗鲁女人,你不配以我的身份生活,你不配顶着我的脸出现在公众面前,你不配同兰宴哥哥走在一起,你不配......”
“你闭嘴!”周沫今天心情很不好,连逗弄苏菲菲的兴致都没有了,“你以为我愿意用你这蠢女的脸吗?有本事你去找你爹妈,让他们把脸给我换回来!
苏菲菲,你要再敢跟我嘚瑟,我马上就去睡了兰宴,怀个兰宴的小崽子,让你这辈子都没有换回来的机会!”
电话那边的苏菲菲一下子没了声音,三秒钟后,发出愤怒的一声尖叫,周沫不能她叫唤完,就把电话挂断,关机。
周沫走到酒柜前,到了一杯朗姆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朗姆酒其实并不好喝,入口又辣又涩,就像她的许多记忆,热辣辣的刮过食管,一直疼到胃里。
周沫很少喝酒,她知道自己不胜酒力,但有时候压力太大,心事太多的时候,她会自己偷偷喝一杯烈酒,麻痹神经,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
逃避,周沫从前最不喜欢这样懦弱的行为,但现实真的太残酷,有好几次,她觉得自己马上要失控了。
比如,今天,今晚。
酒精麻痹了神经,周沫觉得自己可以睡觉了,她躺到床上,闭眼睛。
但是,回忆不肯放过她,这两年一直回避的往事不受控制的涌到眼前。
盛南平嗜血的眸子,绝情的神态,残忍的命令——杀了她!
惊心动魄的枪声好像还响在耳畔!子弹打到车子上的极度惶恐!!车子冲撞山坡天昏地暗时的绝望!!!
周身撕裂般的疼痛煎熬,口鼻呛水的窒息折磨,毁容时的崩溃,一次一次整形中的生不如死
周沫一想到这些,浑身的血都凉了,冻的她直想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