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做,成了我丈夫的亡妻,我什么都没做”
她附身,鼻尖几乎和莫如菲的鼻子触碰在一起,声音冷的好像一道锋利的冰凌划过,冷的让莫如菲当即就傻了。
“莫如菲,我什么都没做,却有人想要我的命,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她笑了,笑的轻盈若蝉翼,笑的温柔若浮萍,“莫如菲,我的命运这么好,你想不想要?”
莫如菲浑身的血液好像已经凝滞不再流淌,呆呆的注视着语言说的无比流畅从头到尾都面色悠然的楚洛寒。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好像被刀子砍了一刀发出的声音。
而在莫如菲震惊错愕的时候,两个男人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龙枭起初看着洛寒一动不动的听完了莫如菲的嘲讽和羞辱,他在等待妻子的回击,可是他没有想到,洛寒说出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那么强大的冲击。
一颗心因为她而颤动,甚至要停止呼吸。
痛,从心底蔓延上来的痛要把他浑身都包围。她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他听来每一句话的背后都藏着莫大的悲伤,亲自经历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高景安也沉默着,手中的花不知不觉被他捏碎了好几朵,破败的花瓣掉在地上,高景安浑然不知。
楚洛寒是从什么样的世界出来的?
无法想象。
莫如菲嘴巴颤抖,浑身战栗着要倒塌,“不,不想,楚洛寒这不是我做的,而且你已经把她送到监狱了,还想怎么样?”
高景安的青筋跳了一下,眼神寒冷的看着那道纤瘦的丽影。
洛寒微微的笑了一下,“我连地狱都去过,让她去监狱算得了什么?嗯?”她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本偏于清雅冷静的声音非常突然变得很有磁性。
莫如菲吞了吞口水,骇然的望着她,“楚洛寒,你想干什么?你想怎么样?”
高颖姿去了监狱,她也差点就在监狱度过以后的好几十年,这个女人的心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狠辣,更加冰冷,坚硬,更加坚定。
洛寒捏着她的下巴,挑了挑,“你觉得我想干什么?莫如菲,你所有的一起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对我这么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回馈你们点什么呢?你送了我这张脸,我送你一颗心脏怎么样?”
说着,她纤长好看的手指点了点莫如菲的心脏,笑的宛如密林葱茏。
“不!不”莫如菲干涩的喉咙只能勉强发出简单的汉字,吓得三魂七魄都好像废了。
洛寒哼笑,笑出了声音,“你怕什么?我是医生,而且是心脏科的专家,换心脏不会疼的,你觉得自己适合什么心脏呢?人家都说狼心,狗肺,我给你换一颗什么心好?”
“不,我不楚洛寒,你、你走开,放我走!放开我”莫如菲吓得脸色比白纸还要白,像一片寒霜。
洛寒的手依然拽着她的,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在她的鼻端环绕,栀子花的香味漫过了消毒水的味道,很轻,很淡,却很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