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说着玩呢,你也知道的,那孩子没心没肺的。”
莫子谦一记眼刀瞟过来,一副说谎你就死吧的样子。
我心头一缩,老老实实招来,“其实,是高乐要打高兴,我一挡,他就打在我身上了。”
莫子谦眼刀越发凌利了,“哪只手打的。”
我:“右手吧。”
莫子谦:“嗯,明儿废了那爪子。”
我:
汽车一路徐行,很快到了温逸如的寓所,我和莫子谦下了车子,莫子谦却低头在我身后瞅了瞅,紧接着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他恨恨地道:“敢让谁再碰你这里,我连你一块收拾!”
我顿时一头黑线。
莫子谦当先进了温逸如的寓所,我也随后走了进去,让我想不到的是,温逸如回来了,就在客厅里跟强强说话。莫子谦看到温逸如的时候,脚步当时就停下了,那修挺的背影一瞬间僵直。而温逸如,也是怔了一下,静如秋水的眸中既有惊喜又有激动,我看到她嘴角在抖动,一句子谦似乎就要脱口而出,但莫子谦却毫无预兆地转身向外走去。
“子谦!”
我大声喊,同时追了出去。
但莫子谦却在我追上他时,拨开了我的手,拉开车门,顾自坐了进去,那黑色轿车就在我眼前呼啸而去。
我心头很不是滋味,莫子谦这样突然离开,温逸如一定难过极了。
我进屋的时候,温逸如就坐在沙发上,神情呆呆的,强强跑了出来,“妈妈,爸爸怎么走了?”
我:“爸爸忽然想起来还有工作要做。”
强强哦了一声,跟我进了屋。
“温姨。”
我望着那个呆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此刻的温逸如,心头该是怎样的难过,亲生儿子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温逸如半晌才低了声线道:“我没事。”
她站了起来,“我有点儿累了,上去休息一下,你和强强用餐吧。”
温逸如中年仍然苗条的背影迈上了楼梯,只是那脚步看起来却是如许的沉重,那段楼梯明明不长,可她却似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和强强用过了晚餐,在院子里陪着他踢了一会儿球,强强满头满身的大汗,王嫂带他去洗澡,我也把自己冲干净,然后着手准备明天的工作。
明天,我要出差去南方一个地级城市,本来想晚上告诉莫子谦的,但他就那么走了,我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出口,我给莫子谦发了个消息,告诉他我明天一早出差,他没给我回复。
我又去温逸如的房间看了看温逸如,她坐在床前,手中捧着一副相框,那上面是莫子谦婴儿时的照片,温逸如每晚都会对着这张照片入睡。
“温姨?”
我轻唤了一声。
温逸如回过头来,对我浅浅的笑了笑,笑容中夹杂着一丝伤感。
“不要担心,我没什么。”
温逸如是最最聪惠的女子,她早已看出我的来意。我心中稍稍释然,“温姨,给子谦一段时间,他会接受您的。”
温逸如笑摇头,“他接不接受我,都是我唯一的儿子,只要他过的好,认不认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温逸如终是一个心情豁达的女子,母子之情与生俱来,即使儿子不认她,可也改变不了身上流着她血液的事实,只要儿子过的好,一个母亲,又有什么可埋怨的呢?
从温逸如的卧室出来,我又去看了看强强,我明天一早就要出差,怕是等不及儿子醒来了。
因为要坐早七点钟的飞机,我早上五点半便从家里出发了,到了机场匆匆取了登机牌,寄存了行李,便往安检口走去。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终于到达那个南方地级城市,那边办事处的车子过来接了我,先去了旅馆,放了行李,然后便是忙碌的工作。
莫子谦有打电话过来,我当时正忙着,没顾得上接,过后,我再给他打的时候,便没再打通。
一连数天紧张的工作告一段落,转天我便要打道回府了,办事处的负责人非要为我送行,带着同事们去饭店吃了一顿,从饭店出来时,忽然有什么似是从天而落,那东西一下子落在我头顶,并迅速地将我整个脑袋罩住,口部被迅速收紧。
我的眼前骤然黑了下去,一阵窒息的感觉让我大声叫出来,但我发出的声音却闷闷的,肩膀被人扭住,我就那么被推上了一辆车子。
我想,我一定是被人打劫了,“你们放了我,我的钱都给你们。”
两肩处有两道力道几乎同时按住了我,让我坐在那飞驰的车子上一动都动不了了,“我们不要你的钱,我们只要你和莫子谦的命!”
我悚然一惊,“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