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站在窗口看着远处巨石台的金书文和雅洁,身后是工匠王东海,王东海坐在凳子挑了挑身旁的油灯,将灯芯拔出了一截他透过族长露出的缝隙也隐约能看到巨石台的情景:金先生似乎与这外女太过亲近了。
族长满眼深邃的笑了笑:金书文是个懂礼数的人,他俩走得近也无妨,正好教一下她这小岛的规矩,懂规矩了,以后就方便了。
王东海:我想不通,她一个外来女子到底能有何用处,你要破例提她为1级族人,这1级族人里何曾有过女子的先例?这样坏了规矩...
族长转过身打断王东海的话:我自有我的打算,这女子跟小岛女子可不一样,她脑子里的东西是你我所想象不到的,且看这10日她到底能做出何本事吧,曾老七已有几日未出门了?
王东海:14日,他瘫在床上14日了。
族长幽幽的说道:14日了,差不多了,该送他走了。
王东海叹了口气:这老七一辈子庸庸碌碌,没什么作为,一直在衣房做事,只是他人缘还不错,卧床的这些日子衣房的人没少去探望他,尤其是沁儿,一日去探三次。
族长眼神变的犀利:做的干净点,别让他受苦。
王东海虽是答应着,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心的,这曾老七与他关系不错,偶尔会在一起下下象棋,就在1个月前,2人还坐在海边岩石上喝了1壶酒,那酒是曾老七存了十几年的老酒,一直不舍得喝,不知为何那日突然就舍得拿出来了,他是预知了什么吗?难道那次畅饮便是告别了吗?王东海想着,眼睛竟有些泛红,他起身与族长告辞,
他知道他说服不了族长留下老七,这是族里的暗规,没几个人知道,也没几个人能想象的到,族长也有族长的难处。
王东海走后族长将油灯吹灭,走到了窗口,他的房子是建在小岛的另一个制高点的,他屋顶上方的夜明珠可以照亮整个小岛,却唯独照不进他的房间,他有时会将油灯熄灭,就这样站在黑暗里观察着小岛的一举一动,他这一辈子都在处心积虑的维持着小岛的平衡与祥和,这是他们家族的使命,可是他也想让小岛变得更好,就如他年轻时幻想的样子,每个人都能颜笑眉开,不再为匮乏的资源困惑焦急,不再为担心海啸的袭击,暴风雨的肆虐而害怕,所以他留下了雅洁,并为其开出了如此优厚的条件,他并不是在赌雅洁是否真的有本事能为小岛带来改变,他是确定的,从她见到雅洁第一面他就确定了这个姑娘的本事。一个求生欲很强的人,无论何时都会自保,而自保是需要本领的,他在逼雅洁自保,也在逼雅洁妥协,心甘情愿的妥协。
(很久之后他又想起此时的自己,觉得可笑,自己的计谋和想法是多么的单纯、幼稚,自己一直停留在人生存的“本能”层面,而她抓住的却是“人性”,人性有多可怕他知道也不知道,可是他很肯定的是,人一旦尝到了糖的甜味就很难再接受原来的苦涩)
第二日清晨,沉睡中的雅洁如往日一样被梅娃的敲门声震醒,她打开门抱怨道:你以后敲门能不能小点声,我这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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