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才发觉,手腕竟然脱臼了,庞飞在什么时候动的手他竟然都不知道。
于无形中出手,这份本事,时峰自知不及。
现在,他不敢贸然再出手,因为结果已经可想而知了。
庞飞将下午才取来的工服和合同放在一旁的石狮子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份工作,他不要了。
“等等。”时峰将其叫住,“合同里可是写的很清楚的,两年内你不可以离开公司,除非是我将你解聘。”
坑!
时峰早就挖好了坑让庞飞往里跳,怪就怪自己当初急着签个同,没仔细看合同内容。
“庞大队长,当初你险胜我一招,我一直很不服气。如今你我都退役了,算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了,两年,这两年内,若我能胜你一次,你也可以离开。”
时峰做这一切的目的,就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比庞飞差多少。
一个退役之后还能坚持每天训练的人,其意志力之坚定,不是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说的清楚的。
庞飞刚开始还担心他故意为难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如今听到他这样说,便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军人,心胸和度量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对于把胜负看的比一切都重要的时峰来说,赢庞飞一场,更像是毕生的梦想。
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工作归工作,只要不将两样掺和在一起就好。
“好!”
庞飞一口答应下来。
从中泰离开,已是八点多,跑了一天了,早上八点多吃的早饭,到现在十二个小时没吃东西了。
庞飞在附近的小吃摊上要了一碗炒面随便应付一下,然后乘坐公交回安家。
其实他特别想去医院看看妹妹和父亲,特别想把找到一份好工作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可一想到安瑶,那个念头就只能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有时候想想这样其实挺难受的,不如直接将实情告诉家里人,不用这样藏着掖着。
只希望妹妹的病快点好,等好了,就不用这么多顾虑了。
今天是周末,安露和曹秀娥都在家里闲着,今晚这母女二人倒是没“嘀嘀咕咕”的。
曹秀娥瞥了他一眼,一如往常那样絮絮叨叨,庞飞也已经习惯了,听见了就当没听见。
安露将手中的葡萄丢下,跟着庞飞上了楼,“喂,昨晚你进我房间了?”
“没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庞飞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安露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真没有?撒谎你不是人。”
庞飞是真无语,翻了个身,不去理她。
安露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甘心,竟然来到床前,“喂,你别装死行不行,说,那碗醒酒汤是不是你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