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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一紧,又来了,这熟悉的感觉让公孙树的眉头紧紧皱起,想要安慰梅羡灵,却发现梅羡灵不难过,也不需要安慰。
公孙树后悔跳下来成为梅羡灵的累赘,拉得梅羡灵一个趔趄,“那边。”
一只手拉着公孙树,梅羡灵的行为受限,速度慢了很多,手中凭空出现一条火红的丝带,梅羡灵后背贴着公孙树的胸膛,红丝带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
红丝带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这么高温的岩浆里竟然毫发无损,梅羡灵非常满意,“这灵石花的值。”
驮着公孙树一个大男人,梅羡灵力气再大,在不能动用灵力的情况下也渐渐开始吃力。
听着梅羡灵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公孙树的眉头皱得愈发深了,不安地扭动着想要下来,被梅羡灵用力拍了一巴掌,刚好拍在屁.股上。
“老实点!”
“梅羡灵!”公孙树面红耳赤,恼羞成怒,恨不能狠狠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女人。
“这么大声音做什么?你想谋杀妻主?”梅羡灵根本就是趁公孙树虎落平阳的时候占便宜。
碰到一个这么浑的主,公孙树还能怎么办?拼命运气,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失了多年的冷静,现在不是起纷争的好时候。
“感觉到了吗?”梅羡灵停下游动的胳膊,问公孙树。
“出口应该就在前面。”公孙树的感知能力同梅羡灵不相上下,几乎同时发现。
胜利在望,梅羡灵酸软的四肢再次爆发出无尽的力量,“抱紧我。”
望山跑死马,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明明出口就在附近,梅羡灵快要累吐血了也没有看见出口的鬼影子。
“他爷爷的,等你爹我出去后一定炸了这里。”梅羡灵咬牙切齿地说,决定停下来休息一下。
双手上移抚摸着公孙树的身体,检查公孙树的情况。
公孙树心里一痒,非常不习惯梅羡灵的亲密接触,“你干什么?”
“我倒是想干点什么?这地方也不合适啊。”边说着,梅羡灵快速地解开红丝带。
除了露在外面的脸,公孙树身上已经全部发黑结痂,一块一块就像烧焦的木头,看上去非常瘆人。
“不能停!”梅羡灵手忙脚乱地重新捆绑住公孙树,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握住梅羡灵颤抖的手,公孙树虽然不喜欢梅羡灵每天笑嘻嘻,但是更不想看到梅羡灵这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再这么下去,你就真的被烧成黑炭了,”梅羡灵忍受不了压抑的情绪大喊道,“现在必须听我的。”
公孙树只好抱住梅羡灵,想要让梅羡灵冷静下来,“听我说,这里有古怪。”
令人安心的气息使梅羡灵平静了许多,“你是说?”
梅羡灵一点就透,“的确,能感觉到空气流动,说明这个地方并不大,可是我们却始终出不去,这里有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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