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刘修的势力,泠苞心中叹息了一声,点头道:“刘荆州盛情款待,泠苞多谢了。今天晚上,一定准时赴宴。”
“告辞!”
泠苞起身,转身离开了。
法正向刘修拱手行礼,跟着泠苞起身离开。
回了驿馆,两人落座后,泠苞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暴怒表情,道:“孝直,刘修欺人太甚,他真以为,益州怕了他不成?”
法正心想,事实上,不正是怕了吗?
不过,法正却没有这么说,道:“将军,刘修咬死了不松口。尤其是刘修对将军,似乎很有成见。现在再想劝说刘修交出张任,恐怕是相当的困难。”
“但是,如果我们放弃了南阳郡和张任,回去后也难以交差。”
“当时在州牧府,我几乎没有开口,就是怕刘修不舒服。我现在,以私人的身份,再去拜访刘修,看看能否让刘修松口。”
法正说道:“毕竟,之前我曾经和张任一起来过襄阳。希望刘修看在张任的面子上,能够退让一步,让我们回到了成都也容易交差。”
泠苞一听,心中感动无比。
原来法正还是没有放弃,真是令人佩服。
泠苞抱拳道:“孝直,拜托你了。”
法正说道:“在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不管成不成,总是要试一试的。将军,你在驿馆中歇息,我这就去拜访刘修。”
“可以!”
泠苞心中感激,目送法正离开。
法正出了驿馆后,乘坐马车直奔州牧府。法正报上了名字后,士兵去禀报,不多时,刘修亲自出来迎接。
法正见此,心中感动无比,这才是礼贤下士的典范啊。
刘修道:“孝直,请!”
法正摆手道:“刘荆州请!”
两人联袂而行,直接往书房去了。
宾主落座!
刘修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道:“孝直一个人来,是公事还是私事,莫非也是为了南阳郡和张任的事情?”
虽然,刘修知道法正和张松对荆州是有心思的。
只是一直没有点破,法正也没有归顺。
刘修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试探,看看法正的心思。
法正摇了摇头,道:“刘荆州误会了,这次出使襄阳,泠苞才是使团的使节,我只是协助他的。泠苞不在,自然是不谈正事。”
一句话,法正阐明了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