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强烈。看着越来越近的大汉,脑中忽然想起五禽戏的动作,熊奔,狗熊原本以蛮力见长,凌威手掌五指张开,像一个笨大的熊掌,猛然向对方的胸腹撞过去。
积蓄的力量喷涌而出,快而凶猛,满脸横肉的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嘴角依旧带着狞笑,笨重的身体已经飞了起来,重重撞在一位同伴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地,翻滚了几圈。
“小子,真人不露相。”秦异退后一步,谨慎地看着凌威,目光狐疑,他实在不明白凌威并不壮实的身体里哪来的那股力量,真有点怀疑刚才是个幻觉。
“毙了他。”满脸横肉的大汉被同伴扶着,嘴角鲜血直流,声音嘶哑愤怒。
“动手。”秦异一挥手,领先举着警棍向凌威砸过去,他的举动可谓谨慎之极,警棍在前,就算凌威出拳也够不着。
可是,他还是低估了凌威的力量,凌威动了动胳膊,觉得力量丝毫没有因刚才的全力一击而损耗,相反倒是平和了许多,收发由心。嘴角露出和对方一样的冷笑,忽然一个虎扑,这是五禽戏中模仿虎的动着,凶猛快捷,手指张开,关节微屈,如同一只虎爪,准确地抓住秦异的手腕,咔嚓一声,接着就是秦异的惨叫。
其他进攻的人立即骇异地停下脚步,凌威的动作太快了,转眼就折断了秦异的手臂,快得令人心惊胆寒。
“抄家伙。”秦异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几个围着凌威的人如梦方醒,纷纷从腰间抽出短刀,刀身狭窄锋利,带着点点寒光。
从抢东西变成殊死拼杀,凌威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他是一个胸怀仁心的医生,一直想着的是治病救人,可是,能治病却无法医治贪婪的心,眼前的这些人竟然为了一块玉佩,从*到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他真的愤怒了,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今天他要治病,治治这帮家伙的心病。
面对一张张闪亮的刀,凌威不退反进,沉稳的脚步给对方一种强大的压力,其中一位惊恐地瞪大眼,手忙脚乱,领先砍出一刀,,刀光掠过,凌威忽然像猿猴一样弯腰闪到一边,顺手捡起秦异丢在地上的警棍,迎着另一把刀挥过去,刀和警棍一接触,对方轻微哼了一声,虽然没有被警棍击倒,但也是愣了一下,就在他发愣的瞬间,凌威利用五禽戏中猿猴的身法揉身冲到近前,手掌一挥,重重劈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一声惨叫,胳膊立即垂了下来,痛得汗珠滚滚而下。
凌威动作不停,拳头平伸,中指指节突出,击中旁边一位举着刀冲过来的家伙,位置在肋下的期门穴,这是人体要穴,用力击打会令人送命,凌威手法不重,对方却也痛得捂着腹部弯下腰,脸颊不断抽搐。
五禽戏的身法有猿猴一样快捷,猛虎一样凶猛,飞鸟一样轻灵,狗熊一样有力,还有小鹿一样灵敏。凌威经常训练,虽然没有用过技击,但随心而发,配合着有力的胳膊,每一下都击中穴位或关节要害,转眼间,一群人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有的捂着胸腹部弯腰站着,都失去了反抗能力。
“怎么样。”凌威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众人之间,大有鹤立鸡群之势,满脸不屑地看着满脸横肉的大汉:“你们还有谁想要我胸前的这个东西,尽管说话,兄弟我奉陪。”
“算你狠。”大汉咬牙切齿:“今天我们认栽。”
“既然这样,全部给我滚。”凌威厉声喝道:“这次只是给点教训,如果再发现你们作恶,就是终身残废。我说到做到,希望你们不要忘记。”
“今天的事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满脸横肉的大汉一手捂着腹部,一手吃力地挥动一下,声音有气无力:“我们走。”
一群人灰溜溜地刚刚离开,躺在地上的工人中方进军首先醒了过来,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人呢?”
“什么人?”凌威笑着说道:“不是都躺在地上吗。”
“洪头,洪头。”方进军用力摇了摇洪易,洪易受到击打加上电击,醒过来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看了看其他渐渐醒来的手下,摇晃着站起来,也和方进军一样茫然地说道:“刚才好像有一伙人,抢木头的东西,我们都被打倒了,然后、、、、、、”
“然后怎么啦。”凌威笑得有点得意:“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东西还在,你们只是喝多了,刚才睡了一会。”
“难道真的喝多了。”洪易挠了挠头,看一眼空荡荡的四周。寂寥无人,摇头疑惑地叹了口气:“我们回去吧,下次少喝点。”
一阵风吹过,四野恢复宁静,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还是那么美好,风轻云淡,月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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