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西门利剑:“我想西门警官也是为这件事来的吧。”
“老板早就退出江湖了,二十年一直经营生意,可没干什么违法的事。”朱珠听说西门利剑也插手,惊动了刑警可非同小可,语气有点发慌,竭力替祝玉妍父女辩解:“最近的杀人案一定是别人干的,栽赃到老板头上。”
“我不是奉命调查此事,朱珠姑娘尽管放心。”西门利剑微微笑了笑:“我是按照厉副市长的吩咐,配合你行事。”
“厉副市长怎么知道?”西门利剑的话让凌威吃了一惊,疑惑地说道:“她了解永春岛的底细吗?”
“厉阿姨只说祝玉妍有危险,别的什么也没说。”西门利剑微微摇头,也是满脸疑惑:“你们不用管我,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西门利剑,孙笑天还有凌威等人在镇江江面上同生共死过,一种异样的友情在他们之间默契地形成。凌威和他也不用多客气,转向孙笑天:“既然西门警官是配合我们,我们就多了一股支持,下面先分析一下倒底是怎么回事再采取必要的行动。”
“我等不及了。”朱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西门利剑说警方没有插手,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我回岛上一问不就知道了。”
“站住。”孙笑天忽然喝止住想转身出门的朱珠,脸色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大声说道:“你这样鲁莽只会坏了大事,知道吗。就算到了岛上你得到的答案就只有一个,祝玉妍父女已经离开,下落不明。”
“为什么?”朱珠瞪大眼睛,不大相信地看着孙笑天。
“没有为什么,这里有电话,你不信打一下问问。”孙笑天指了指办公桌边的电话机。朱珠狐疑地拿起来,拨通:“喂,永春岛吗,我是朱珠。”
“朱珠姑娘啊。”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有什么事吗?”
“我找小姐,有点私事要问一下。”
“怎么,你还不知道?”电话里的声音充满惊讶:“外界拂拂扬扬传开了,说老板很多年前是什么杀手,许多人要上门为当年讨个公道,老板父女已经离岛不知去向。”
朱珠望着孙笑天一时无语,呆呆拿着电话机,对方喊了几句见朱珠没有答应,啪的一声挂了。孙笑天苦笑了一下:“朱珠姑娘,坐下来慢慢商量吧。”
“小姐走了,还商量什么?”朱珠一直跟着祝玉妍父女,现在忽然感到一阵失落,竟然不知道离开祝玉妍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
“你怎么肯定祝姑娘走了?”孙笑天微微撇了撇嘴:“她要是走怎么会不和凌威打个招呼,至少手机说一下。”
“是啊,小姐说过就是死也不离开凌威。”朱珠六神无主,连两个人的悄悄话都说了出来:“但是老板的身份一旦公开,他们父女必须走。”
“报纸就是要给人们留下祝玉妍父女逃离的假象。”孙笑天似乎摸到了什么头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能够知道祝子期身份的人不多,如果是仇家和警方都不会这样打草惊蛇,只有一种可能,是你们岛上自己人干的,控制了祝子期父女。”
“谁会这么样做。”朱珠摇了摇头:“老板的所有家产都分给了手下,控制他们干什么?”
“不一定吧,当年横行东南亚一定还有其他财富。”孙笑天肯定地说道:“朱珠,你再想想岛上最近什么人比较反常。”
“没有。”朱珠想了一下,微微摇头:“要说有就是程新华对小姐和凌威的婚事很不满,他们原本是打小就认识,岛上大多数人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
朱珠瞄了凌威一眼,见凌威神色平静,正皱着眉思索着什么,她接着说道:“不过最近程新华好像看开了,一直忙着小姐的婚事,听说永春岛还要大宴宾客。”
朱珠的话让凌威心中一动,剑眉微微舒展,眼睛盯着朱珠,声音沉稳:“朱珠,永春岛有人和你说话的声音一抹一样的吗?”
“没有。”朱珠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迅疾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但是岛上的阿三可以模仿别人说话,惟妙惟肖。”
“我明白了。”凌威恍然大悟过来,那天永春岛举行舞会,把自己骗到后山推入深坑的根本不是祝玉妍和朱珠,自己一直错怪她们了,暗暗责怪自己的鲁莽,祝玉妍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怎么就会怀疑她呢。
现在看来永春岛有人私下里早就蠢蠢欲动,想起自己曾经遭遇的一连串黑手,凌威的思路清晰起来,可惜知道得已经有点晚了,既然对方已经对祝子期展开行动,一定是胸有成竹,祝子期二十年前就是个赫赫有名之人,他都着了道,眼前的几个人和对方比起来岂不是以卵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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