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等人站在二楼的窗口一动不动,祝子期的神情很平静,古井不波,淡淡说道:“我们要准备离开了。//wWw。qΒ5、cOМ”
“朱珠不会随便杀人吧?”凌威有点担心那两位民警的安危,他们一旦上楼,朱珠立即就会下手,杀手的出击一定很重,两位年轻人如果就这样死了未免太冤枉,祝子期等人也多了一份杀孽。这都是凌威不愿意看到的。
“我们没那么残忍,不是万不得已不会杀人。”祝子期淡淡一笑,话锋一转:“不过,但愿那两个人不要反抗,否则就不知道后果了。”
凌威当然知道祝子期的意思,如果两位民警反抗,朱珠一定会全力阻止,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手,分寸就难以把握了。他不放心地皱了皱眉,正考虑怎么办。别墅大门外忽然驶来一辆轿车,直接从敞开的大门闯了进来。
两位民警听到动静,迅速折返回院子,朱珠望着轿车满脸疑惑,她没有听祝子期说过还有其他朋友,即使有这时候也不该过来,他们并没有向外人透露过行踪。
轿车车门缓缓打开,走下两位身穿保安服的青年,站在车门两边,一位中年妇人慢慢走下来,脸色有点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不过神色严肃冷清,带着一股不可逼视的威风。
“您是、、、、、”一位民警思索着说道:“您是建宁市的厉副市长?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不错,我是厉春柳。”中年美妇淡淡说道:“这里是我的一位朋友临走前留给我的,今天有空过来看看。”
“原来是您的别墅,我们告辞。”民警客气地说着,向厉春柳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快速退了出去。厉春柳以廉洁出名,有一个隐秘的别墅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到许多官场的事,两位民警敏感地选择立即避开。但是出于尽职,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在主人一项慎重写下了厉春柳三个字,然后把文件传了出去,西门利剑见到的就是这份材料。
厉春柳轻轻挥手,那两位保安立即驾车离开,中年夫妇知趣地关上大门,也悄然离开,当然他们是祝子期信得过的人,会迅速把眼前的事全部忘记。
“厉副市长,这里、、、、、”朱珠并不知道厉春柳的事,祝子期也从来没有提过这里和厉春柳有什么关系,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厉春柳身份特殊,她当然不能一下子把她打晕。
“你是朱珠。”厉春柳目光锐利,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祝子期在哪,带我去见他。”
“在楼上。”朱珠忽然觉得一股压抑感,如同见到祝子期一样,身不由己,脱口而出。
厉春柳上楼的脚步声缓慢低沉,如同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凌威也感觉到厉春柳和祝子期的关系非同寻常,但到了何种地步却不得而知,唯有静观其变。祝子期依然静静看着窗外,神色平静。祝玉妍的神情最奇怪,紧张地盯着房间的门口,眼中充满期待和激动,一只手牢牢拉着凌威,掌心一片冰凉。
厉春柳脸色冷清,看不出什么情绪,脊背挺得笔直,清丽的脸颊带着多年官场特有的棱角,线条硬朗。进门扫视一眼,向凌威点了点头,目光停在祝子期的后背,停顿了一下,缓缓走了过去,刚到了祝玉妍身边,祝玉妍忽然声音嘶哑地低声叫了句:“娘。”
厉春柳身体忽然一怔,僵硬在当场,凌威和朱珠也惊讶地瞪大眼,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们万万没想到厉春柳会是祝玉妍的母亲,一个廉洁奉公,嫉恶如仇的副市长和一位杀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扯上关系。可是现在祝玉妍的神情和语气都清晰地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厉春柳脸上露出一丝慈爱,抬手抚摸一下祝玉妍黑亮的秀发,声音轻柔:“孩子,你都已经知道了。”
“嗯。”祝玉妍用力点了点头,眼中闪动着一丝泪花。
“唉、、、、、”厉春柳叹息一声,拍了一下祝玉妍的肩头,走到祝子期近前,语气有点责备:“你为什么让玉妍的手也沾上血腥?”
“这也是个意外。”祝子期有点懊恼地说道:“没想到程明清竟然敢真的以下犯上,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局面混乱,我没有来得及阻止祝玉妍动手。”
“你根本就不应该把玉妍和那一帮人放在一起,程明清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外表忠厚,内心阴狠。”厉春柳语气变得有点气愤:“别以为谁都愿意放弃刺激而纸醉金迷的杀手生涯,你一直在养虎为患。”
“是,这是我的错。”祝子期语气自责,手指紧紧握着椅把,指节僵硬地绷着,透露出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您不要责怪我爹。”祝玉妍轻声对厉春柳说道:“爹爹原来把我放在外地,是患了红斑狼疮的绝症,我自己坚决要到永春岛等待后事,而且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和程明清等人动手也是我一时冲动才杀了人,和爹爹没有关系。”
“或许这就是命。”厉春柳看了祝玉妍一眼,神色缓和了一些,自己没有尽一个母亲的责任,让祝子期父女相依为命,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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