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很坚强,刚才不是恢复得很快嘛。”程怡然疑惑地皱了皱眉。
“刚才是我用针灸临时帮助了一下。”凌威晃了晃手中还没有收起来的银针:“我让她的体能超常发挥了一次,所以现在就极度疲倦。”
“你还可以继续帮一次忙,不是吗?”程怡然目光闪了闪:“今晚的宴会和舞会对于小姐都很重要。”
“不就是和夏侯公子玩点浪漫吗,没什么要紧。”凌威瞥了一眼身边的叶小曼,调侃地说道:“如果再用针灸强行使用体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程怡然一时犹豫起来,她不懂医学,但凌威是有名的中医师,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一个小时以后,准点参加酒会。”叶小曼忽然睁开眼,淡淡说道:“舞会也照常参加。”
“你疯啦。”凌威毫不客气地瞪着叶小曼:“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
“听到了,我觉得身体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叶小曼轻声说道,“这件事你不要管,如果不愿意可以离开,不用陪我。”
“不陪就不陪。”凌威气恼地挥了挥手,他最讨厌不听从吩咐拿自己健康开玩笑的病人,既然叶小曼如此固执,还不如一走了之。想到这里,猛然推开车门,走下车,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太湖,湖边几株翠柳随风轻轻摇摆着,一艘画舫正靠在岸边,客人上上下下。
凌威忽然觉得眼前的情景多么眼熟,同样的码头,同样的垂柳,同样得画舫。唯一不同的五年前他是可可一起来,想在却是孤身一人。
想起可可,凌威心中又是一痛,她的心脏在叶小曼体内,自己可以不管叶小曼,但不能不管可可。
凌威一转身,又坐回到车内。叶小曼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不是说不陪我们了吗?”
“我肚子有点饿,刚才打了一场球,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凌威淡淡笑了笑:“跟着你们到枫林大酒店吃一顿,不过分吧。”
“随便吃,不过小心别撑着。”叶小曼没好气地瞪了了凌威一眼。凌威的理由她一点不相信,她也懒得去想,她在为自己的感觉苦恼,刚才凌威忽然推门出去,她心中竟然有点空荡荡,凌威又回来,她心中忽然有点淡淡的惊喜,这是不应该有的,可这种感觉不止一次了,都是在凌威身上。
一个小时以后,轿车停靠在枫林大酒店门前,凌威,叶小曼和程怡然刚刚走下来。远处,明媚就看到了他们。低声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那不是叶小曼吗?我差点忘了今晚的主角是她。”
“你想怎么样?还不死心吗?”说话的是一位青年,身材匀称,样子有点清秀。
“当然,这叫冤家路窄。”明媚扬了扬脸:“今晚或许还有机会。我不相信叶小曼真的没病。”
“这点我倒可以帮你一下。”青年忽然诡秘地笑了笑:“就算她没病我也可以让她马上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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