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是个医生,治病救人,尤其是性命攸关的时候,眼里看到的只是病人的病情,可以说是心无旁骛,程怡然和叶小曼相处惯了,赤身相见也无所谓,一时也没有在意,刚才凌威下针的时候几乎解开了大浴巾,已经近乎,醒来的时候叶小曼又动了动,现在是彻底呈现在凌威面前,饱满的胸部坚挺着,展示着一位青春女子的活力,小腹平坦润滑,腿部修长光洁,叶小曼的双手下意识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更添几分诱惑。全\本/小\说/网\
凌威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相反他还和祝玉妍有过抵死的缠绵,但在叶小曼脱离危险之后,他的心情一放松,看到的情形还是令他心神一颤,祝玉妍的身体是圆润丰满,充满肉感的弹性,而叶小曼的身体是匀称苗条,肌肉不大多但看上去一样弹性十足,更显女孩子的曲线玲珑。最刺目的是叶小曼开胸手术在两乳之间一直到左边肋骨部位留下的一道圆弧形疤痕,红艳耀眼,但并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野性的刺激,第一眼看去就令凌威窒息,他看过无数个疤痕,从来没有眼前的这道妖异,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谁恶作剧地划上一刀,令人惋惜。
“你还看,再看我挖了你的双眼。”叶小曼大声尖叫起来,一脸委屈和惊慌,第一次让一位男子看到身体,不是在想象中的洞房花烛,竟然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而且程怡然也在当场,自己刚才用力打了凌威一下,竟然没有了力气,就算有力气,捂着身体的双手也不敢拿开,只有大声叫喊:“程怡然,快,床单。”
程怡然如梦方醒,慌忙爬到床上拉过床单把叶小曼盖起来,忙乱之下,自己身上的浴巾也滑落下来,还好背对着凌威,只露出后背不算走光。
其实,就算程怡然走光凌威也看不到,他在叶小曼的尖叫声中早就逃跑似地冲出房门,顺手把门关上,站在走道里用力深呼吸几下,平缓跳动的心,作为医生,他看过无数女子的身体,但那是在手术台上,麻醉后就像一具尸体,没有人会对尸体感兴趣,刚才的情形完全不同,叶小曼惊慌的眼神展露着女孩的娇羞,让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凌威可以确信,这个身体是他见过的最美最匀称的,尤其那道伤疤,一眼就难以忘怀,站在走道里依旧在眼前晃荡,晃得心神不安,这个女人简直是妖怪,平时冷若冰霜让人印象深刻,脱光了竟然还如此动人心魄。
“我的天啦,我可怎么办。”房间里传来叶小曼的叫声,门比较隔音,但凌威的听觉异常灵敏,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是那种一贯的沉稳冷静,而是像一个天真少女的惊慌失措,凌威实在想不出来叶小曼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小姐,算了吧,人家是在救你的命。”程怡然笑着说道:“就算他想占你便宜也不敢啊,”“你还别说,麻醉的方法还真管用。”叶小曼的情绪似乎恢复得很快,语气平静了许多,稍着停顿,大声叫道:“凌威,你进来。”
凌威转身,缓缓推开房门,程怡然和叶小曼都换了一身睡衣,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看着他,他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走进房间。程怡然忽然扑哧一笑,叶小曼伸手在她腿上拧了一下:“死丫头,笑什么。”
程怡然侧身闪到一边,脸色正了正,指了指叶小曼腹部的银针:“凌医生,小姐的病倒底怎么回事,难道就这样把银针扎在上面吗?”
“当然不行,针灸麻醉也有一定时间的。”凌威低头查看着叶小曼的腹部,叶小曼脸色红了红,迅即恢复平静,她的腹部裸露着,几根银针扎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凌威没有立即取下针,转脸看着程怡然:“说说,刚才怎么忽然发生腹痛了。”
“我们在说话。”程怡然用心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当然不会说光着身子,她想起了叶小曼胸前的玉佩,心中一动,那块紫玉佩依然躺在梳妆台上,伸手拿过来,在凌威面前晃了晃:“小姐把这块玉佩从脖子上取下来,然后就忽然发病了。”
“玉佩?”凌威接过紫玉佩,是祝玉妍的那一块,色泽纯正,带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他的眉头动了动,缓缓把玉佩又挂在叶小曼的胸前,然后低声询问:“感觉怎么样?”
“真有点奇怪。”叶小曼被凌威一提醒,立即凝神注意起来,语气诧异地说着:“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心中舒服多了。”
“我把针取下来你再注意感觉。”凌威小心地把银针逐一取下,叶小曼眉头皱了皱:“有点痛,但是那种痛的感觉到了玉佩附近就消失了。”
“戴着玉佩不要取下来。”凌威微微点头,心中似乎有点明白,但一时无法确定,和叶小曼也说不清楚,淡淡笑了笑:“有电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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