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就连张让也在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看着赢旦陛下,一副颇为无辜老老实实的样子。
老丁更生气了,你们都在用什么眼神看我,虽然现在我好看的超过了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水平,但这么傻乎乎直愣愣的盯着我看,你们不觉得很没有礼貌吗?
“拉住了,朕要动手了,如果让这个糟老头伤到朕,你们就都死定了。”
小太监不敢怠慢,赶紧上前,毛手毛脚的拉住张让,张让脸上似笑非笑,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
老丁更怒,丫看智障呐?上前抡起巴掌,啪啪啪·····,尼玛,感觉手都肿了,膀子也酸了,热汗都出来了,再看人张让,面不改色,没事人似的。
这么不配合?还是我打错人了?丫至少惨叫几声回应一下让我知道你很疼对吧?我这又酸又累的出了一身汗,你居然连点反应也没有,老子很没有面子懂吗?还一副很无辜没感觉的样子?
对了,那帮骗子不是让我观察世界真假的线索吗?丫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假货看不见,这眼神,啧啧,该配眼镜了。
对了,先吃点,老夫深谋远虑,智慧通天,一会吃饱了再去找找那帮骗子,看能不能再从他们手里搞点钱好邮回家里,对,就是这样。
“先把这老货撵出去,等朕吃饱了去找太后商量事情。”
说完后就在一边已经目瞪口呆的小太监们的食盒里又找了双筷子,开始大吃特吃。
不一会酒足饭饱。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也不理会别人,招呼一声,嘴里还念叨着“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就走。
在一帮子太监们的簇拥之下不一会来到太后的福寿宫,早有太监进去回禀不提,赢旦陛下毫不见外的来到殿中。
只见太后居中端坐,手中端着茶盏,刚刚喝了一口茶,旁边张让侍立,二人均是一副笑眯眯带点好奇的样子看着赢旦。
什么眼神啊?老丁心想,来的有点晚,这老货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上前几步,“太后吃了吗?”
“噗”,太后一口茶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似乎感觉有点失态,放下茶盏。正正面色。
“陛下前来有什么事吗?”
“哦,你们先都退下。”小太监走了。
“张让也出去。”没动静。“嗯?”还是没动静。
“陛下,张让随我多年,事情不必瞒他。”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别后悔就行。“太后啊,我感觉这个张让不对啊。”
“哦,怎么个不对法。”
“你不是让我观察这世界真假线索吗?你旁边这个就是假的啊,完全不对,就从他开始找线索吧。”
太后皱眉,“哪里不对了?”
“嘿,哪里不对?太后你是不知道啊,就刚才,我打他了,手都肿了,累的要命,他居然没事人一样,和打的别人似的,一点反应没有啊。”
“呵呵呵,陛下啊。”
“怎么?”
“张让回来已经禀告过了,说陛下无故责罚,他也正委屈着呢!”
“他还委屈?不是,咱不是说委屈不委屈的事,他是假的,假的明白了吗?这关系着大秘密啊。”
“哦,哀家不明白了,张让怎么就成假的了?”
“太后不知道吗?真的人挨打会痛会哭,会惨叫,会求饶,他和个木头一样。要不咱们给他用锯子锯开看看?”
“陛下,张让自小就开始练功,就陛下打他的力道?呵呵,可能真的和清风拂面差不多吧。”
旁边张让笑眯眯的道:“启禀陛下,老奴虽然实力低微,但陛下的身体···,唉,龙体虚弱,恐非社稷之福啊,请陛下多加练习,了尘仙长给的法门,陛下莫要当成儿戏。”
老丁狐疑的看看张让,“啊?骗人的吧,练这个就能不怕挨揍?要不朕在打你一顿试试?”
“陛下试也没用,您实力太过低微,对老奴来说如蚂蚁憾树。”
“说谁是蚂蚁啊?朕看你才像蚂蚁。”
“陛下要说老奴是蚂蚁,老奴自然不敢反驳。但陛下确实打不痛老奴。”
“少跟我扯这个,下来让朕打,当着太后的面打,让太后揭穿你。”
张让缓步走到老丁面前,“劳累陛下了,请陛下保重龙爪。”
“你不能还手啊。”
“陛下放心,太后面前,老奴万死不敢对陛下不敬。”
老丁也不客气,抬起巴掌,哦,现在变成龙爪了,就是一耳光,不,是一龙爪,啪。
老丁倒吸一口冷气,卧槽,龙爪真疼啊。再来,化龙爪为龙拳,对准肚子,几乎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嗵的一声闷响,几乎肉眼可见的老丁的龙手腕肿了起来,“嗷”的一声,这具年轻的废柴身体白搭,龙眼泪唰唰就掉了下来。
再看人张让,一脸的幸灾乐祸的样子:“哎呦陛下哎,可心疼死老奴喽,老奴这里有上好的虎骨膏药,马上给陛下贴好。”
“嘶嘶嘶,痛痛痛,老子手腕断了。”
“陛下勿忧,老奴看看,嗯,没事没事,就是错了点龙筋,没伤到龙骨头。贴上膏药明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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