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疫情虽是凶狠,却也渐渐的控制住了。”月乐擦了擦脸上的汗。
“控制住我们就去见女儿,从此再不问是非,回蒲家村守着你俩。”蒲鹤心疼地看着月乐,刚生产都未做几天月子,短短几日都清减了许多。
“原来······不,不······”月乐本是欢欣,突然一愣。
“怎么了?”蒲鹤看到月乐脸色乎变。
月乐没有说话,默默地扫视了一圈周围众人,这些都是侯爷、月乐和月华信任的人。
“没事,侯爷,我有些难受,我想让你陪我休息会儿。”月乐当着众人面冲侯爷撒了撒娇,虽说周围人都装作没听见,但若你仔细瞧会发现里面有几个人耳根子都红了。
“乐儿,这······好,大家辛苦了,今日干完这些都休息休息吧。乐儿,我扶你去房间休息。”蒲鹤开始都蒙了,月乐最恪守礼仪,在外人面前轻易不露感情。他顿了一阵,方说了话,扶着月乐去卧房休息。
一进门,月乐便关上门,拉着蒲鹤到了床边。
“夫君,我腰疼。”说完这句,不顾蒲鹤瞪大了眼睛,便附在蒲鹤耳朵上说,“我们这里怕是有卧底。”
“哎呦,揉错了,是这边。”月乐看蒲鹤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大声来了句后,说“你仔细想想,要带我和姝儿回蒲家村这事你对谁说过。”
“乐儿,我再给你揉揉头罢。”蒲鹤随着高声说了句,压低声音凑到月乐耳边,“此事我只对你和鲁二提过,可他救过我性命······”
“待会儿悄悄试探一下。”月乐一边用气声说着,一边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好啦好啦,你陪我上床睡会儿。”
“哎呀,我就不用了,我在这里看着你就行。你平素最爱我给你讲些乡野趣事,上次说到哪了?说到偷鸡贼······”蒲鹤在床上絮絮叨叨,另一边月乐悄悄地到了门边,猛地一拉。
“站住!”一个人猝不及防地被逮了正着,随即捂着脸往院外跑,月乐瞧他怪眼生,举起手来就是一箭。
“哎呦!”这一箭射中了此人的小腿,扑倒在地。
“把他绑起来!”月乐对听见声音赶过来的众人说。
那人一见不能逃脱,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拉掉了底下的绳,一束亮光射到天上。
“不好,这人是通知同伙。”月乐急了,要亲自上前制住他。
那人扯了扯嘴角,竟吐了几口黑血,随即倒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鲁二上前检查了一下,“没有气息了,是服毒自尽。”
“行,你们认认,可有人认识他。”月乐对众人说。
“不用问,鲁二,你应该认识他。”蒲鹤一直站在月乐身后,怕有人会危害到她。
“是,不敢隐瞒侯爷和公主,此人是我们护卫队的一员,平素鲜少说话,队中只有我和他熟络些。”鲁二跪在她们面前,“但鲁二发誓,从未与他同流合污,只是因为同乡之谊偶尔照顾一下。”
“你和他是哪的?”月乐说。
“正是离着不远的鲁刘村。”鲁二马上便回答了。
“离边境很近······”蒲鹤眼睛放出锐光,“你们那里是不是有天启国人。”
鲁二一下子僵直了身子,不敢去看蒲鹤和月乐,在心中剧烈摇摆几下后,回到:“此事是边境子民守口如瓶的事情。在边境,两国人民混杂是常有的事,或是战乱或是逃荒,慢慢的竟不知道边境的村落是何国的子民了,也就算在谁的边界上就是谁的子民。毕竟,毕竟,边境的城池分割也是······”
鲁二后面的话虽未吐出口,但众人皆知晓他不能这么直白地打新月国的脸,虽然边境城池就是各国拉锯式的争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别国抢去,不知道何时又被自己夺回,但至少当着侯爷和公主的面上,是不能这么说的。
“最苦的便是百姓,你莫跪了。”月乐抬手让他起来,“你们都是侯爷、王上和我信任的人,在此疫情下还想钻营利益的,不怕受天灾人祸中的天道惩罚吗?想想城中的百姓,想想若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不要为了些钱财就失了本心。”
“誓死效命侯爷和公主。”众人齐刷刷跪下了。
······
“不好了,城池外有人在投掷火球!”看守城池的守军急急来报。
“走!”蒲鹤一听,甩着众人往城墙处赶。
蒲鹤一行人看城内已燃起不小的火势,急急让众人带那些城中的平民去有水源或者无火的地方去,另外征集青壮年劳力去灭火。
剩下的蒲鹤、月乐直上了城墙。
“月公主,好久不见。”城楼下一个骑着白马的壮汉冲月乐喊道,语气带些轻蔑和嘲笑,但听到的人都听出他的张扬狂妄。
“你······你是邵阳国的二王子!”月乐看下面两派明显不是一伍的人马,“倒是二王子来这里废了不少匹马吧,难道是迫不及待想来这里也得个疫情玩玩?”
“你······”二王子眼光瞬间狠毒,不过他仰头看着蒲鹤和月乐,又邪笑道,“公主,当年求娶你做二王子妃不成,你非要嫁给这个庸腐文人。如今,你便随了我去,做个府中乐姬,也不罔你空有新月国第一美人的称号,却甘愿藏在阁中无人欣赏哈哈哈哈。”
“邵姓小儿,你做你的春秋美梦!”蒲鹤恨不得将他万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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