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您息怒。”短剑悠悠跪下,“短剑扪心自问,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那你说说,”月华本不是那心如磐石的人,看着娇娇柔柔的暖侍捧着自己心口,不说的动容,心却软了些。
“短剑说什么呢?”短剑水眸轻轻落了几滴泪,“短剑唯一错的就是未能掩饰住自己的爱慕之心。”
月华看着短剑,倒是几乎没有了怀疑。
【短剑是从小跟着王妃的,品性自然不错。若非我那次发现玉佩,怕是此生不知是短剑救我性命。】
月华的伴读很多都是士族的学子,虽然后来英王发现士族有意带坏月华,散尽伴读,但是有些思想还是不可避免的给月华留下痕迹。
比如这女子最好温柔体贴,姿态窈窕,肤质需得白皙嫩滑······
像市井里有些小说也被士族的学子拿来偷着给月华看。
月华开始深以为然,后经英王教诲,方好些。
后来迎娶郭敏,本就听闻她的美貌,却也听闻行径野蛮粗鲁,不得士族女子的喜欢。
不过他的妹妹月乐倒很是喜欢郭敏,一直是闺中密友。
月华和月乐关系其实算是平淡,不乏士族挑拨。
虽是一母所生,但是自英王上位后,便传起了公主也可称王的流言,并且信誓旦旦地称月乐就是下一个新月国王。
月华再与世无争,也是王室的王子,岂能无点忌惮?
等到月乐执意嫁给蒲鹤(除英王、蒲鹤和月乐以外,无人知晓英王本也属意蒲鹤。)时,月华虽面上不渝,觉得自家的妹妹低嫁了,本可以嫁给天启或者邵阳的任意一个王子。
但他在月乐大婚之时,可是送了月乐不少好东西,倒是让月乐有些受宠若惊。
“起来吧,到我身边来。”月华伸着手冲着短剑说。
短剑并未起身,提着裙摆挪到月华身边,伏在月华腿上。
“王上~为何突然对短剑发这么大脾气?”短剑眼中含着的泪干了又涌聚起来。
“咳,是有人怀疑你勾结外人谋害了月乐公主。”月华叹了口气。
“啊~”短剑瞳孔收缩了一下复归平静,“我怎么会害月乐公主呢?月乐公主平素和王妃最是要好,我们这些侍女都是看在眼里的。王上,相信短剑,短剑自从5年前被道士算过命以后,忌讳着呢,连只蚂蚁也不敢踩的。”
“哈哈哈你啊你,”月华摸着短剑的头,“这张嘴巧的很,一直觉得你文文静静的不愿说话,没想到你甚是有趣。”
“王上平日里只看王妃,何曾注意过我呢?”短剑嘟着嘴。
“呦,倒置气了。”月华说,“都怪我以前眼拙,没发现你这块美玉。”
月华和短剑一阵胡闹,外头离得殿门近的侍卫们都悄悄红了耳朵。
······
“姑奶奶,你可别写字了,我看的心累。”一个黑衣男子都飞到亭子上,还是逃脱不了一个素衣女子的纠缠。
“我~若~不是~还未~掌控~腹中说话~”圆儿摁着肚子,“怎~会~如此~”
“好好好,要不是主子安排我皆可告诉你,无须隐瞒,我才不会任你纠缠,”黑衣男子跳下亭子,“近日便给你说个干干净净。”
“先~说~这个~”圆儿说。
“行,目前我们得知新月已经差人把鹤侯、月乐公主和郡主的尸身运回都城去。之前的都给你讲过了。那个尸首是胳膊上有印记的尸首,其实不是郡主是吧。”黑衣男子看着圆儿摇头,“你也别否认,不过我家公子不会对外面的人说的,他说过,他可勘破的天命也往往是不可更改的天命。”
“郭老将军身体不好,郭敏去了边境。”黑衣男子看了看圆儿写的,“你想给新月传信?这可不行,能出去的只有谋略,而且只能传到天启的王上那里。”
“你想出去?你别不信,别说你现在是个废人,你就算之前那般武功也是出不去。”黑衣男子指着高墙,“你先看看墙虽然用轻功可上,但是周围的陷阱,尖刺,门外还有王上的兵马守卫,你咋出去?”
“想从原来狗洞里出去?”黑衣男子笑了,“狗洞只能进不能出,你看你探出头去会不会被砍下头颅。”
“为何~如此~”圆儿惊了。
“为了,为了保护你可信?”黑衣男子冷下脸,“大王子那个性格,根本容不下主子。而且,主子虽是谋士之尊,天资甚高,却是王室的不详命理。”
“别好奇这么多,虽然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是我觉得你知道越多反倒没好处。”黑衣男子瞧着圆儿,“总之,听主子的就对了,虽然咱们国家对立,但是主子可未曾害过你们新月。若用他的计谋,你的侯爷公主郡主只怕现在好好的在天启活着。”“哎哎,别打我!”黑衣男子说,“我没有不尊重你的主子,我家主子知道自己的计策不会被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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