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儒家,只是一次意外。”
抿了一口酒,荒轻笑:“我在曲阜书房外,被一道气息威慑,所以,他死了!”
“若是可以的话,让鲁班亲自来。”
说完,荒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语气幽幽传来:“我相信他,知道本国师在何处!”
“当然,你也可以将我,告诉儒家,作为投名状!”
说到这里,荒转头朝着公输完一笑:“最后,提醒你一下,小心点儒家,一山不容二虎。”
“这曲阜,你们只怕待不下去了!”
望着荒一行人消失,公输完咬牙切齿:“该死的秦国师,当真胆大妄为!”
“家主,你就不怕公输完暴怒,然后与儒家联合……”相里渎有些疑惑,不由得看向了荒。
闻言,荒笑着回道:“一山不容二虎,你别小看公输家族。”
“一个公输家族,能够在技艺之上,与墨家比肩,当年鲁班与墨子更是亦敌亦友。”
“由此可见,公输家的不俗。”
说到这里,荒话锋一转:“其实,公输家族的人,与墨家一部分人相似,醉心工艺研究。”
“这也是我之所以看重公输家族的原因。”
相里渎点了点头,以为就这样了,一旁的小道士,总觉得荒的举动有些诡异,但他说不上来那里诡异。
只有风徵在一旁若有所思。
他总感觉荒是故意的。
故意搅动曲阜的风云,利用儒家逼迫公输家,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一想到这里,风徵不由得微眯双眼,看着不断远去的荒。
……
“十弟,秦国师怎么说的?”公输犹看着一脸颓废的公输完,道。
公输完摇了摇头:“大哥,曾参是秦国师杀的,他今日带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墨家的人。”
“但是,那个人实力很弱,秦国师的实力也不强,只有其他两人,一老一少,我感受不到。”
“我怀疑,曾参便是死在了那两人的手里。”
“秦国师说他带着诚意与善意而来,让老祖前去找他,提醒我们提防儒家,称儒家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
手指在案头扣动,公输犹在心里思考荒所说的话,半响之后,朝着公输完。
“若是我们除掉他,不,不行,对方敢来,就说明有恃无恐!”
“而且对方明知先祖还在,都敢来,足以证明手中还有底牌。”
说到这里,公输犹朝着公输完:“十弟,让族人们备战,比斗继续,老夫亲自去请老祖出来。”
“诺。”
公输犹不敢耽搁,连忙来到了后院禁地,恭敬行礼,道:“大父,孙儿请大父出关。”
“如今我公输家遭遇横祸,大有不测之凶险……”
“进来!”
苍老的声音传来,小木屋的门悄然打开,公输犹收拾了一下情绪,迈步朝着小木屋走去。
这一刻,公输犹心有激动。
哪怕是他这个家主,也很少见到这位老祖,公输班在公输家,不光是先祖,更是一种精神信仰。
地位至高!
远远超过了墨子在墨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