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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曼一边看着土匪的尸体一边说。看起来像是被尤里克杀死的尸体散落在这里和那里。
“他不仅自己坚持了下来。他甚至杀了一些人他是怪物吗?”
塞顿队长看了尤里克一眼。他派出的士兵根本没能坚持到最后。他们都死在了更早的地方。当他们沿着尤里克逃跑时走过的道路前进时,到处都是强盗的尸体。
他在被追捕的过程中至少杀死了四五个人。
塞顿纯粹是被它惊呆了。尤里克是一位身怀绝技的战士。与最初因他是野蛮人而产生的排斥感相比,塞顿反而觉得他是一名战士,有一种亲切感。
“原来吟游诗人的故事并没有完全夸大。”塞顿一边清理战场,一边喃喃自语。强盗们被俘虏了,他们得以带走藏在藏身处的战利品。
尤里克正在接受治疗。他的伤势很重,如果晕倒也不足为奇。
“用力夹紧,会很疼的。”
巴赫曼一边说话,一边拿来镊子。他把插在尤里克胳膊和腿上的箭拔了出来。
\"嗯\"
尤里克一边退缩,一边用力咬紧牙关。
“想要咬点什么吗?”
“不,我不需要。给我来点酒怎么样?”
尤里克一边说话,一边在篝火上加热刀片。他打算用它来烧灼自己的伤口。
嘘
当他的皮肤被划破时,箭镞从他的伤口中射出。一共出来了四支。
“你现在都知道了吧?我看着都出汗了。”
巴赫曼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他会把镊子洗干净,在火焰中消毒,然后交给下一个人。
尤里克把滚烫的刀片放在自己的大腿旁。他们能听到肉被烧焦的声音。
“啧啧,疼死我了。”
即使是尤里克,痛的也是自己,他的牙齿在打颤。
“喝了这个你会感觉好些。”
戈特瓦尔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走到他身边,说了几句话。他在与伤者分享什么。
“什么事?”
尤里克看着杯中的液体。
“这是用蜂蜜和肉桂煮过的酒,在你流了很多血之后,这能让你的身体恢复活力。”
为士兵服务是神职人员的职责之一。比如照顾疲惫的士兵和伤员。神职人员拥有各领域的丰富知识。
“完全没有酒精的味道。”
尤里克在尝了一口后开口说道。
“这是因为它被煮沸了。”
\"嗯\"
喝了之后,他的身体当然感觉更暖和了。他觉得浑身乏力,想就这样闭上眼睛。
“真不敢相信是蛇人干的,真不敢相信他们还有残余,他们是臭名昭着的邪教徒。”
戈特瓦尔皱起了眉头。
“这是坏事吗?”
尤里克说话时眼睛昏昏欲睡。
“他们绑架孩子来献祭,他们互相分享孩子的肉来食用。”
“真的吗?人类的肉可没那么好吃。孩子们不一样吗?”
尤里克语气平静。
戈特瓦尔紧张地盯着尤里克。
“你吃过的吗?”
看了看戈特瓦尔的反应,尤里克尴尬地笑了笑,好像在说 \"哎呀\"。他没有回答问题。
“神啊,请宽恕那些有罪的人。请照亮他们的无知,引导他们走上正道......”
戈特瓦尔祈祷着,仿佛他已陷入绝望。
“戈特瓦尔,我觉得它起作用了。现在身体暖和了,我开始犯困了。”
尤里克一边说话,一边举起空杯子。他靠在一棵树上,闭上了眼睛。他慢慢地睡着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终于放松下来,睡着了。
还剩下四个蛇人战士。他们一边被捆绑,一边瞪着尤里克。
被俘土匪的命运显而易见。他们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吊死在广场上。他们将被当作榜样残忍地死去。他们死后甚至不得安息。他们的头颅将被砍下,放在城门前,以儆效尤,警示其他强盗。
“希耶克这是什么?”
一名搬运战利品的士兵喊道。当他打开锅盖时,蛇慢慢地滑了出来。
嘶,嘶
蛇群迅速分开。看到这一幕后,蛇人战士们把嘴凑在一起吹口哨,发出奇怪的声音。
“弗维特,他的!”
蛇群突然转向进攻,似乎对这些声音做出了反应。一条蛇蹦了出来,咬住了附近的一名士兵。
\"嘎嘎!\"
“堵住那些混蛋的嘴!”
士兵们堵住了蛇人战士的嘴。在此期间,已经有几个人被咬伤。
一条蛇在草丛中穿梭,滑向尤里克。
它卷起身体,猛扑过来。它正准备咬尤里克的脖子。如果是平时的尤里克,早就被吵醒了。然而,他却陷入了深深的潜意识中。
\"呃\"
戈特瓦尔伸出手臂想把蛇打跑,但蛇咬住他的手不肯松口。
“神父戈特瓦尔!”一名士兵一边砍蛇一边喊道。
“这些都是毒蛇!”
被蛇咬伤的士兵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请把我的胳膊绑起来!”
戈特瓦尔一边说话,一边伸出手臂。士兵们撕碎了戈特瓦尔的衣服,绑住了他的前臂。绑得很紧,血都流不出来。
由于毒液的作用,他的手臂肿胀起来,颜色也变了。
“它真的有毒。”
混乱平息了。所有的蛇都被抓住了,塞尔斯战士的嘴也被堵上了,这样他们就不能说话了。
“怎么了?”
刚刚醒来的尤里克苦笑了一下。他彻底清醒了。一名士兵看着尤里克,对他说。
“戈特瓦尔神父在保护你的时候被蛇咬了。”
起初,这听起来像是一个玩笑。看到戈特瓦尔尴尬地笑了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那个弱者......为了保护我......'
尤里克看着戈特瓦尔的手臂。在看到蛇的咬痕和神父被捆绑的前臂后,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对自己闭目养神感到不满。
“该死!”
尤里克用受伤的腿踢了一棵树。
“没事的,尤里克。我不会死的。”
戈特瓦尔的语气像是在安慰尤里克,而尤里克的眼神也很凶狠。
“但我们必须砍掉那只手臂。”
尤里克说着话,戈特瓦尔只是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