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不,你是......咳咳。哼!”
中年男子忍住了怒火。
尤里克开始拍打自己的膝盖,觉得这个男人的样子很搞笑。
“让我们忘了之前发生的事吧。那是我们的私事,不是吗?但你不是和那位少爷一起来的?”
“就在我以为终于遇到雇佣兵的时候......”
中年男子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他呻吟了一声,然后看着尤里克和雇佣兵们。
“为什么不先自我介绍一下呢,亲爱的客户?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随时回去。但我觉得你才是那个着急的人吧?”
尤里克说话时双手交叉。
中年男子被尤里克的态度气得嘴唇再次颤抖。
“我叫菲尼恩,你可以叫我菲尼恩爵士,先生。”
菲尼恩强调了“先生”一词。
“‘先生’个屁,菲尼恩叔叔。”
尤里克话音刚落,笑声此起彼伏。
受到侮辱的菲尼恩想踢桌子,离开帐篷。
“我不能。为了他,我必须甘愿忍受各种侮辱。”
菲尼恩冷静下来,瞪着他们。
“请护送我侍奉的人前往帝国首都哈梅尔。”
雇佣兵们互相嘀咕着。
“我们没有马,只能步行前往。这需要三个多月的时间如果出了差错,甚至可能需要半年。”
巴赫曼赫皱起了眉头。
“我们不必骑马。我要你把我们藏在你的佣兵团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行动。”
菲尼恩继续用强烈的眼神瞪着他们。
这是一个机会,我不能失去他们。
他还知道《尤里克的兄弟》这首歌。如果一个团体有他们的歌曲流传,那就意味着他们是一个有一定技能的雇佣兵团体。
这让我很沮丧,但尤里克,这个雇佣兵队长,却能像对待孩子一样约束我,他的技能是肯定的。
对菲尼恩来说,有比自尊更重要的东西。
尤里克低声对其他雇佣兵说了几句,然后才回应道。
“即使我们只是守卫,也不是只花一点钱。你付得起佣金预付款吗?”
“不只是够支付,你可以有多余的钱。”
菲尼恩掏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袋子,把它推到桌子上。
“你在开玩笑吗?就这么点金币,别提预付款了。这连一个月的费用都不够......”
多诺万开始威胁他,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其他雇佣兵吓得慢慢眨了眨眼睛。
“它们不是金币,而是珍珠。”
雇佣兵们沉默不语,唯一不明白情况的是尤里克。
“这是什么?很贵吗?”尤里克边说边掏出一颗珍珠。
耀眼的光芒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想伸出舌头尝一尝,但巴赫曼阻止了他。
“小心,尤里克。如果有那么大,一个就得一千多万西尔,它是海中明珠。”
曾经是渔夫的巴赫曼赫最了解珍珠的价值。其他雇佣兵似乎也多少知道珍珠是什么。
“所以你带的不是装满金币的袋子,而是装满珠宝的袋子。”
尤里克将珍珠放回袋子,他看着那些表情僵硬的雇佣兵。
“我们会讨论的,菲尼恩爵士。”
多诺万引导中年男子向外走去。菲尼恩临走前满脸忧虑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雇佣兵最重要的是诚信。”
雇佣兵们没有回应。菲尼恩在帐篷外等待他们的讨论结束。
“尤里克,这可是件大事,这不是一份普通的工作。”
多诺万边说边走回帐篷。此时此刻,尤里克是最不了解这个世界的人。
“光是他带来的珍珠就价值过亿。有了这份工作,我们至少能赚几千万。”
巴曼赫一边揉着下巴一边说。
“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害怕?”
尤里克一个个地看着这些雇佣兵。
“如果回报很高,风险也会很高。这是一个问题,不是因为我们必须战斗,而是因为可能有很多人牵涉其中。你听到菲尼恩最后说的话了吧?他强调了诚意。意思是这件事不能泄密。”
巴赫曼冷静地解释道。
“如果这份工作涉及到很多地位很高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做,尤里克。我不介意,但我们佣兵团里有很多聪明的年轻人。”
斯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每当他忧心忡忡时,就会有这个习惯。
“多诺万,你怎么看?”
多诺万猛地一拍桌子。
抨击!
“我从没想过要承认这种事,但尤里克说的是对的。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害怕?你们这些混蛋拿自己的生命冒险四处游荡是角斗士和雇佣兵的职责所在,不管是做小生意还是做大生意都是一样的,还是说,你们打算一辈子都只赚点小钱?嗯?”
他很沮丧。巴曼赫耸了耸肩,看着斯文。看到这一幕的多诺万继续说道。
“巴赫曼,别再看那该死的房间了。我们还是角斗士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现在也是。你从不愿承担责任,总是躲在别人背后。如果你不打算用它,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把你的小弟弟切下来呢,嗯?”
多诺万谴责了巴赫曼,巴赫曼随即皱起眉头,嗤之以鼻。
“你为什么不先看看你自己?自从尤里克从你手中夺走队长的位置后,你就成了一只没牙的老虎。不管你怎么咆哮,我一点也不怕你,前明星先生。”
巴赫曼赫也以牙还牙。
真麻烦!
尤里克挨个看着两人。尤里克和多诺万的关系在经历了雇佣兵生活后变得更好了。至少,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了。
但巴赫曼和多诺万之间的关系是最糟糕的。
首先,巴赫曼提出尤里克反对多诺万,巴赫曼和多诺万之间的敌意与日俱增。
“尤里克,只要你说句话,我就把这些粗鲁的混蛋的头砍下来扔到猪圈里去。”
斯文一边说话,一边放声大笑。很难分辨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们两个以性命相搏,这不关我的事,但首先......如果我们无法做出决定......”
尤里克歪着头,托着下巴。然后,他打了个响指。
“让我们遵循传统,召集我们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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