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玺之求你清醒点不”伊洵本就未经人事,此刻充满危险的温玺之又像头野兽,伊洵吓得呼吸都停了下来。
温玺之根本听不进太多,没两秒又将自己扒光。
玺之,不要这么对我
内心绝望,痛苦的呐喊,沉醉的温玺之早就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他粗暴的顶撞,在梦中做着他一直以来都想要做的事。
自始至终伊洵没有丝毫快乐,随着他的起伏,她的头不住地撞在沙发角上,疼得她快要晕厥。
可他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清醒,除了占有还的占有,将满满的爱和恨化作力气,真的快要伊洵弄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伊洵醒来。全身没一处不是伤,稍微动一下疼意就钻心透骨。
两人都睡在地毯上,他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女人,生怕她又跑了一样。
伊洵只觉得先前的一切都像恶梦,除了痛,再也没有其它感觉。
她一度担心自己是不是快要死过去?!
伊洵将他推开,试了好几次,温玺之终于翻了个身,平躺在地毯上。
长长的睫毛扇了几下,却没有醒来。
伊洵赶紧抓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想穿起来,但衣服都被他撕烂了,根本无法蔽体。
伊洵拖着残破的身体去卧室找了件他的衬衣和短裤胡乱的套在身上,回来沙发里拿起自己的手机和包,再用薄被轻轻搭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目光复杂最后看他一眼,仓皇离开。
清晨,阳光穿透明净的玻璃,在乌黑的地板上氤氲一片金辉。
温玺之醒来,头痛欲裂。
慢慢坐起,这才发现身上有张薄毯。
“嘁”温玺之撩唇轻笑。
这一次居然还记得找被子搭在身上,比之前有长进了。
温玺之握紧拳头砸了砸泛胀的头,站起,猛然发现下身赤.裸。
一些零散的片段在脑子里浮现。
“该死!”温玺之低低咒骂了一声。
又做春.梦了!
像他这样的年纪又优秀不凡至今依旧是个处.男,传出去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大牙。
他所有的性.经历都交付给了梦中的伊洵,想想真是人生一大耻辱!
温玺之没想太多,起身走回房间洗了个晨澡。
同一时刻,伊洵走出房门。云云不在屋子内,看来已经出去了。
被温玺之摧残了一夜,伊洵难受。她例行回访了两家客户之后就回来休息。上床补了个觉,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对方是秋良峥。
“爸”
“晚上一起吃饭?”秋良峥想她了。
女儿去外地过了两年独立自主的生活,这才刚回来,又说要忙工作,父女俩同在一个城市也不能天天见着。秋良峥但凡有时间就想利用起来和女儿聚聚,再带她吃些好东西,补补身体。
“好。”伊洵也想和爸爸待一起,答应。
“在宿舍?”
“嗯。”
“我去接你,一会儿到。”秋良峥舍不得女儿去搭出租车。
那多脏啊,那么多人坐过的,况且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若是出租司机心存歹念她一个女孩子如何处理?
自己都已经24岁了,爸爸还拿她当小孩,伊洵无奈,但也觉得甜甜的。
和爸爸结束通话再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伊洵下床洗漱,再换了一身衣裳,拾掇好自己就来客厅看电视等待爸爸的电话。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云云精疲力竭的回到家,如今两个女孩相见那是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回来了?”伊洵并不是个凌厉的人,她率先开口。
“嗯”,云云从鼻腔里应了一声,直接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