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脸都被捏红了。
“好难受。”元兰委屈道。
元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难受死你才对。让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偏要喝,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话虽如此,但元蓉还是帮元兰顺着背。
酒劲好几天才过去。
因为多了白言一个活招牌,店里的生意比之前还火爆。元兰无奈增加了好几个员工,然而自己的工作并没有少。
酒楼那边的事耽搁了几天,不能再耽搁。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起来,元兰洗了个脸准备出去。白言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些册子,元兰疑惑:“你不是不用去书院了吗?”
白言停下,道:“是。先生替我在县衙谋了个官职,做典史。”
元兰惊讶。
“当官了啊!”
典史虽然只是个末流小官,但也算踏入了官场大门。元兰高兴的拍拍他的肩膀,“第一天上班,加油!”
白言不知道元兰说的什么意思,但也早已习惯她说出这些让人不懂的词,无奈的笑笑。
两人一齐出门,一人往左,一人往右。
元兰这次出去是和两位掌柜商议员工的事,酒楼里可不能随便招人,上至厨师下至接待的小二,都要专业素质过硬。
从别人那挖成熟的人员工过来是不可能了,元兰和张刘两位掌柜一商议,决定自己培训员工。等把人培训好了,到时候店也装修好了,直接就可以开业。
而白言的工作很简单,真如李老先生所言,管理一些库房的档案文书。衙门里的小吏领着白言进去,由白言的顶头上司,也就是主簿介绍。
县衙里大部分重要和即时的文书,都是主簿在负责。白言的工作,是管理一些封存在案的文书,以及跟在主簿身边当个助手。
关键时刻递个笔,记个东西什么的。
“事情虽然简单,职位也不高。但你是今年的解元,县令大人很好看你,之后有的是你晋升的机会,好好干。”主簿板着一张脸道。
白言十分乖巧的站在一旁。
“待会有个案子要升堂,你站在我身边记录下犯人所说的话,整理好了拿给我。”主簿吩咐。
白言没什么异议,在桌上领了自己的纸笔后,便跟着主簿进了公堂。
县令端坐与明堂之下,主簿坐在旁边一方小桌前,白言则站在主簿身后。今天要审的事一桩盗窃案,一个惯犯偷了刘员外家的珠宝,被人抓个正着却死不招认。
衙门上刑是有规矩的,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对这种无赖也没有办法。
一番审问下来,惯犯偷奸耍滑,有恃无恐。刘员外情绪激动,几次三番要动手,场面几度混乱。
各方证词混做一团,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县令听着都头疼。
“够了!”
狠狠一拍惊堂木,县令呵斥一声,“大胆刁民,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在此放肆!”
“将犯人押下去,再行审问!”
怒气冲冲退堂,县令甩着袖子进了内堂,喝了一大口茶,“都是些什么混账东西,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