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元兰站不稳,几个整个身子都趴在白言身上。白言踉跄几步,被元兰押的倒在床上,元兰毫无顾忌的趴在白言的胸膛。
“柱子……柱子变成床了,还挺舒服……”
白言身体僵硬,伸手虚搂住元兰的肩膀,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喉结滚动,白言觉得自己呼吸有些急,滚烫的吓人,手最终慢慢放下,扶着元兰躺下。
“你醉了。”
元兰哼哼两声,一把抓住白言衣襟,死死瞪着他,“我认出你来了,你不是柱子。你是阿言对不对,阿言!”
元兰傻呵呵笑了两下,直勾勾的盯着白言,“你今天穿这身衣服,真好看。”
白言握住她的手,正要掰开,元兰忽然狠狠一扯,吻住了白言的唇。白言睁大眼,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所有思绪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一瞬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元兰轻轻放开他,嘿嘿笑了两声,“别怕小美人,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言眼神忽然凶狠,低头将脸埋进了元兰颈窝,仿佛缠绵呢喃般开口:“阿锦……”
醉酒的元兰还没能分辨出这是自己新得的小字,只是觉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顿时一阵电流般的颤栗直冲头顶。
白言直起身子,替元兰盖好被子,低声道:“好好休息。”
第二天醒来,元兰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桌上喝酒,喝着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的不省人事,连自己是怎么来床上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的,元兰早已驾轻就熟,完全不在乎昨晚发生了什么。反正要么就是大哭大闹,以及一下丢脸和社死的事情,她还不如不知道。
打了个哈欠,元兰看着外面阳光明媚的天,伸个懒腰出去,“晚上好啊。”
再有半个时辰就天黑了。元兰这一觉快睡了一天一夜。
元蓉和娟婶无奈的笑笑。白言刚从衙门回来,看见元兰的一瞬间就像触电似的躲开,匆匆进了屋。
元兰正想和他打招呼呢,茫然的看了看元蓉和娟婶。
“他怎么了?”
两人不知情的摇头。
吃晚饭的时候也是这样,白言一言不发的坐在桌子前,快速吃完碗里的饭就走,一眼都不多看元兰。元兰觉得奇怪极了,却根本没有机会抓住他。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元兰起了一个大早,直接站在白言的门口堵人。白言一推开门,便看见元兰的身影,顿时脸色一僵。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元兰这几天只要一看白言,他就会这样一副被捏住了后颈皮的模样,元兰却完全不知道原因。
“你到底怎么了?”元兰上前逼问。
白言后退一步,避开元兰的视线,有一瞬间的结巴:“没,没怎么,只是这些天衙门事情比较繁琐。”
“事情繁琐所以你特意躲着我?”元兰继续逼问,直接进了屋,将房门关上。这样,白言就别想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