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多少也猜测到了一些,恐怕这件事情又是沈泽苍在背后搞鬼。
徐仄言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句话。
“陛下可是怀疑沈泽苍?”
徐仄言到底是在南门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有些事情他还是清楚的。
“这百夷国和沈泽苍定然是有什么密谋。”
只不过现在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更何况这两个人基本上做的也是滴水不漏。
所以,他哪怕是有这样的猜测,在没有确定之前也不能有所动作。
“周边小国确实是最好下手的地方啊!我是实在不行的话,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不过徐仄言并不觉得这次沈泽渊派出去的人会无功而返。毕竟要知道在几个国家发生战事的时候,这周边的小国可是一个个都人心惶惶的。
所以只要他们的人处理得当的话,什么消息都不到呢
沈泽渊看完小国使者送过来的信,陷入沉思。
信中所说与他收买的其他小国别无二致,只是因为这些小国实力过分弱势,加之惧怕百夷国,所以旁的消息也打探不出来了。
目前为止,沈泽渊能总结出来的,也只有百夷国会继续扶持沈泽苍这一条消息。
消息闭塞,十分难断。
沈泽渊几乎夜夜都在处理公事,宋舒言自知自己有小才能,但过分摄政会让沈泽渊感到不快,最近都没有问询关于百夷国的事。
不过沈泽渊处理公事十分劳累,宋舒言也只能尽自己所能,在一些其他方面帮沈泽渊。
当晚,她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糖水去了沈泽渊所在之处。
“阿渊,先休息一下吧,我炖了糖水,你尝尝。”
沈泽渊思绪正混乱,抬头正要怒斥,发现是宋舒言,恼怒化作绕指柔:“你怎么来了。”
他绷直的身体在简单宋舒言之后,松软下来,仿佛卸下了盔甲。
宋舒言端着糖水,走向沈泽渊:“我看你这几天总是深夜才睡,心里担心,所以借着这碗糖水,来关心你。”
她把糖水放在桌子上,坐在了沈泽渊的旁边。
沈泽渊沉默着抱住了宋舒言,头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好累。”
宋舒言叹了口气,视线不知怎么的瞟到了桌案上的信纸。
沈泽渊适时开口:“如你所见,百夷国一心扶持沈泽苍,两国开战,定没有什么好处。”
“那不如试探一下。”宋舒言沉着开口。
沈泽渊心里一惊,从宋舒言的颈窝抬起头。
“如果我记的没错,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到时候以你生辰为诱饵,让沈泽苍回京,你看如何?”
沈泽渊大笑,“我怎么没想到!”
宋舒言道:“你这几天过于劳累,能正常处理公务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一下,等生辰那天也好有机会和沈泽苍斗智斗勇啊。”
沈泽渊抱住宋舒言,语气里都是赞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翌日清晨,沈泽渊便派使者去给沈泽苍送信,大意为沈泽渊的生辰快到了,做哥哥的不好不到场。
沈泽苍收到书信是差点没把桌子给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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