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和他爹攒攒钱,把二蛋也送去读书去!”
“你家二蛋那就聪明?也不看看谢家儿子几岁就开始读书了,他读书的时候,你家二蛋还只知道抓蛐蛐,玩泥巴呢。”
“呵,读书早有什么用,谢景砚的身体不行,学的好,他能考上吗?”、
这话就说的有点难听了,但这里没有谢家人,加上对谢家这么好,村民基本心中都有那么一点二点的嫉妒,所以也没人反驳她。
领路的村民带着王麟等人,到了谢家,他们在谢家外大声嚷嚷起来:
“谢家婶子,景砚的同窗来了,快开门,让人家进门喝口茶。”
“这位公子可是走来的,县上离我们这的脚程不远呢。”
宋氏不在,谢景砚以为是他的什么同窗,出来一看,才看到是王麟。
“是谁呀,是谁呀,是江公子吗?”
谢池咋咋唬唬地探出脑袋,和他玩的好的只有江亦安一个,还以为是江亦安来看他了,不用说, 江亦安那么大方,肯定会给他带好多好多的礼物,
想到即将收到手里的礼物,谢池眼睛亮亮的,扫视着门口的人。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不是江亦安,而是王麟!
谢池比谢景砚更失望更激动,想要扒开男人的皮看看,想要知道他是不是披着王麟皮的江亦安。
“为什么不能是我,当日一别,我可对池池惦记了好久,夜不能寐,日思夜想。”
“你怎么知道我叫池池的,坏蛋。”
谢池记恨着王麟说要把他买走的话。
在谢池自己的心里,他可是最最最厉害的人,王麟说的把他买走,简直是把他随意当作奴仆,当作物件,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坏蛋,不许你来我家,景砚哥,快点,把他赶走,不许他进来!”
“既然池池不欢迎他,我们就不让他进来了。”
村民傻眼了。
王麟也傻眼了。
村民傻眼是因为王麟口口声声中说是谢景砚的同窗,特意来探望谢景砚,字里行间的语气,应该是两人的关系交好,现在谢家儿子的表现,却直接打脸了他们的猜测,再是违心,也说不出谢景砚和王麟关系好的推测。
“谢景砚,你还是读书人吗?我千里迢迢过来拜访你,你居然要把我拒之门外!”
王麟知道自己在谢池心中留下的第一印象不好,主要是他当时太激动了,现在努力装作一副儒雅读书人的模样,妄图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绑架谢景砚。
然而,他平时嚣张跋扈惯了,身边的小厮也和他这个主人一样跋扈,这时候没有领悟到公子的意思。
因为谢池两人的态度,小厮早就忍不住憋屈: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家公子能来是给你脸,一个出身农家的贫贱子弟,也配和我家公子称为同窗!”
“是,我家公子就是为你的童养夫来的,识相的,把他送给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还能大度的不和你计较,不识相,呵呵。”
小厮滔滔不绝。
不但话里话外,抬高了王麟,又直白地贬低了谢景砚,将他贬低的一无是处,口中满是轻蔑。
小厮讲的话太过于难听,谢景砚脸上浮现了压不住的怒意。
谢池则是早就怒火中烧,恨恨地盯着王麟。
“住嘴,你是怎么讲话的,看来是我平日里太纵容你们了!”
让人诧异的是,最先反应过来训斥小厮的居然会是王麟。
“公子——”